安稀北不安份,語氣透著一股可愛的不滿,“鬆一點,沒法喘氣,要被你掐死了。”
寧墨趁機撥了撥她淩亂的頭發,在她臉上胡亂的蹭,“嗯,好香……”
這家夥還一臉撒嬌的意味。
他有新長的胡茬,還沒有刮,安稀北被他紮得又癢又痛,惹得她連連尖叫,“寧墨,很痛啊,不要碰我!”
但她越凶,他的笑容越大,露出白牙笑得爽朗,環抱她的雙臂更是圈得死緊。
“乖,聽話,親一下就好。”說著又來啃她的臉。
安稀北抬頭,打這死不要臉的,隻是抬頭之際,原本白皙脖子上的吻痕一時泄露了昨晚上她嫩豆腐被啃光的事實。
“寧墨,你不要一早就發情,放開我!”安稀北又羞又窘的紅了臉。
瞥見她紅透的臉頰,寧墨笑得更是狡黠。一時像頭慵懶又危險的豹,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利爪下的幼小獵物。
時不時給她一下令她昏眩腳軟的熱吻。
安稀北最後一次反抗,力道不輕不重的賞他一記鐵沙掌,一邊鬼叫,“你沒刷牙還親我!髒死了。”
他卻笑得更加得意,作勢又要親她。
她不甘心把臉別過去,口氣仍帶命令,“去洗臉刷牙,髒鬼!”
寧墨戀戀不舍的下床,邊走邊說,“老婆,我很聽話吧?晚上好好獎勵我哦。”
安稀北恨恨的一個枕頭砸過去。
天,誰來收了這隻妖孽啊……
十分鍾後,寧墨穿著帥氣的名牌西服,外套掛在手臂上,高大英挺,從樓上下來走向餐廳。
……
在FEEL上班,安稀北繼續著早上被寧墨打斷的“悟”的設計,孟可卻不一會跑過來,“小北,快看對麵大屏。”
“嗯?”
安稀北從畫稿中抬頭,看了看對麵大廈的電子大屏,上麵正在開新聞發布會,裏麵寧墨有現身,但卻不是為了競選。
而是親自發表了一則來自FEEL的申明,他的身後,跟著律師團隊,還有楊亦浦。
之後有幾位前來無理退稿的富商太太低著頭,發表了自己被人慫恿從而刻意找安稀北麻煩的申明。
一時底下聽眾一石激起千層浪。
有記者馬上追問,“這背後慫恿的人到底是誰,寧先生該是清楚的知道吧?”
“我不清楚,後續調查的事,該是警方的工作。”
寧墨一句話,就輕飄飄的給這背後動手腳的人,留了條後路。
顯然,這件事的份量還太輕,不足以扳倒白禦行這棵大樹。
安稀北笑了,她雖然不知道寧墨用了什麼方法讓這些富太太們集體認罪,但想來他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此生有這麼一個維護著她聲名,維護著她幸福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賜。
安稀北成功向大使夫人交出最後一批珠寶的時候,已經在公司作了無聲的反擊。
一時心情大好。
她邊喝著咖啡邊走出辦公室,來到87樓設計部,宣布,“國內近階段有一次“靈犀”珠寶設計比賽,有興趣的可以參加一下,適合新秀嶄露頭角,我當年也是通過這個比賽開始被業界被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