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就別跟我在一起。”
“可我喜歡你。”夭夭湊過身,雙臂環過他的頸脖,紅唇貼上他的薄唇,輕輕的磨,“喜歡到不顧一切,喜歡到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白禦行嘴角一勾,捏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扳正,笑謔的眼神似乎能夠穿透她的衣服,“但你不要忘了,你始終不是她。”
夭夭雙頰被掐住,急促的呼吸著眼前俊美男子的呼吸,“可是,我卻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給你,而她,卻不行。”
雖然她知道,他的心不屬於自己,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對她有反應的。
他的視線順著她妙曼的身材曲線,向上瞧,看到她精致的五官,睫羽如蝶翅般輕顫,紅唇抿成一道曲線,這樣的她讓他想到安稀北那近在眼前的身影。
呼吸就這樣沉了下去。
關上房門,體溫急速上升,整個房間裏立時有著春天般的暖意。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受他大腦意識的控製,隻剩下原始的欲望。
因為樓房已經老舊,隔音效果一點也不好,隔壁原本在假寐的安稀北被那種熟悉而且銷魂的聲音給勾得臉紅,拉上被子裹住全身,也依然抵不住聲音的入侵。
一時間房間裏如是火熱的蒸籠,而她就在其間熱著,熟著,卻無法動彈,就連空氣也凝結起來。
安稀北忽然就想到了寧墨,想起這家夥每次帶給她的狂風暴雨,想到了那交纏的人影,散落的衣衫……
這讓她臉紅得如是啼血的杜鵑。
安稀北不想再待下去,忽然就掀了被子起床,躡手躡腳的開了房間的門,轉向左,試了試,那間屋子的門鎖著,她用耳朵貼在門上細細的聽,也沒有聽到一丁點的聲響。
看來此趟該是沒有收獲。
安稀北又輕移步子來到大門邊,耳朵貼著門,想聽聽外麵的動靜。
門外應該站著兩個人,正說話,一唱一搭。
“喂,待會兒讓阿梯來代我。”
“怎麼?”
“我要去梅苑一趟。”
“去看看那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死了沒有?”
“總要有人去送個飯……”沉默一會,話題一轉,“哎,那個女人身材和脾性真是火辣,若不是白先生有交代,真想上了她。”
呃?說的這人,好符合CICI給人的印象。
安稀北心裏有數,又躡手躡腳的回去,躺好,她又發了條信息給私人偵探社的人,讓他們馬上派人跟上一個從這個小區出去的黑衣人,這個人會去梅苑,將他的具體去向再告訴她。
這才心安了些,漸漸有沉睡的傾向,直到廚房裏傳來叮叮咚咚的碰擊聲,她才重新起床,摸著牆壁一步步移出去,裝作睡眼朦朧的樣子。
“醒了?”白禦行看她,嘴角竟然微微往上翹了翹,笑得陽光燦爛。
“嗯。”她也笑著答。
“頭痛好點了麼?”他伸過手在她額上量了量體溫。
“不大痛了。”安稀北退後一步,說,“我想我該回去了。”
“吃了晚飯再走吧。”他悻悻的收回手,“你看,菜都快好了。”
安稀北有些猶豫不決,白禦行眼裏的真誠她看得出來,不忍拒絕。
“幾點了?”她忽然問。
“快七點了。”白禦行看了看時間,回。
她慢慢在椅子邊坐下,靠著椅背,又慢條斯理地整了整大衣的下擺。
廚房裏,是夭夭在做飯,臉容上是大戰過後的紅潤與愉悅。
剛剛白禦行告訴她,他以後不會再過來這裏了,讓她搬到他在龍涎府的別一套別墅裏去住,他有需要以後會去那裏找她。
窗外,恰在此時響起葉千秋焦急的呼喚,安稀北馬上換了欣喜的神色,騰的站起來,跑向陽台時還撞到了花架。
“當心一點。”還是白禦行不放心的扶她,同時用手機去拔葉千秋的電話,居然拔通了。
“呐,你接,告訴她你吃了飯之後就回去。”說到這,他將手機遞給安稀北,又加了句,“吃過飯後我送你。”
“好吧。”安稀北接過電話,三二兩語說清,告訴葉千秋先回去。
掛斷電話,轉身而笑,“吃飯吧。”
飯桌上,三人行,氣氛並不佳,安稀北小心的吃飯,小心的避過白禦行親膩的舉止。
依約,白禦行將安稀北送到了葉千秋的家裏,車裏的氛圍有些低落,安稀北看著窗外的風景,從上車到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