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胸口,又扯了扯喉嚨,這才開始向著寧夏投炸彈,“二哥,你做人不老實,你明明放火燒了FEEL大廈,又想混水摸魚來偷盜寶庫裏的珠寶,我可以證明,你就是一個竊賊。”
寧夏臉色僵硬,他咽了咽喉嚨,“三弟,你別血口噴人。”
關鍵時刻,寧正倒戈,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中了寧墨的奸計了。
這三弟,看來早就和寧墨合計好,唱了這麼一出請君入甕,就是為了讓他相信寧正是真的被逼走投無路,從而投奔於他。
他以為寧正這枚棋子用得恰當,疏不知一頭鑽入了對方的圈套裏。
今天的事,他本來隻是讓寧正過來放火燒掉FEEL,以此報複寧墨,哪料寧正在放完火後,忽然打過電話,說是在現場發現了一處隱秘珠寶庫的地下通道,監控設備全被大火燒毀,都能看到裏麵堆滿了FEEL所有的珠寶。
他當初本是猶豫的,怕是寧墨的計,但到底掩不住自己那顆貪婪的心,再加上鬱豐近階段資金緊張,急需用錢,他就趕了過來,跟著寧正進入了寶庫。
寧夏有些懊惱,他步步設防,沒想到防到最後,還是失敗了。
寧墨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語氣,但卻充滿了挑釁,“二弟,我看你大腦這一陣子不好使,三弟是我的證人,三弟帶來的人,也都是我的證人,可以證明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到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線。”
“你……你們……你們合起夥來騙我?”寧夏幾乎開始大叫。
“沒有人騙你,是你做人太貪心了。”寧墨理所當然地桀驁不拘,霸道獨裁。
他繼續說,“你轉走祁遠帳上300億資金,我隻要回其中150億,已經是對你網開一麵了,可你還想得到更多。”
“哼,七年前是你耍了計策,才贏的我,祁遠本該就是我的。”
“做生意本就要講究策略,我這是正當手段。不過,說起手段,可沒有誰比得了二弟你吧?”
“你什麼意思?”
“二弟,有些事,要我明說嗎?當初,你為了讓我競選不成,不惜殺了徒家滿門,來達到栽髒陷害我的目的,然後又和醫生聯手,利用小北對我痛下殺手,如今,又不惜放火燒了FEEL大廈來對我進行報複。”
“對,這些的確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寧夏不說話,但那雙眼睛卻是通紅通紅的,充滿了殺意。
“沒有人會怎麼樣你,但是法律會做出它公正的判決。”
寧夏像是已經瘋了,“你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來跟我談法律?哈哈哈!”
笑過之後,他又說,“我恨你恨了這麼久,忍氣吞聲了這麼久,為的就是要奪回祁遠,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寧墨卻當瞧不見,“其實你又何必,爭來爭去,不就是為了寧家的財產與地位麼?金錢在你眼裏,就真的那麼重要,勝過所有的親情了麼?”
丟下這一句,他去拉安稀北的手,“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