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興的樣子嗎?”寧墨刮了刮她的鼻子,“跟我在一起要全身心投入,否則會受到懲罰的。”
“懲罰?”安稀北皺著眉,好像前幾次的懲罰讓她尷尬的要命,她才不想再領教一次,不由連呼,“不要。”
因為人多,時不時有人從身邊擦過,這不又一個冒失鬼幾次快要撞上安稀北,寧墨眼疾手快一把抱起她,“不要就好好表現,不要掙紮,我抱你進場,你傷還未全愈,免得被人撞倒。”
安稀北的臀部還在作痛,根本就沒有掙紮的力氣與餘地,於是很幹脆的撮住他的衣領,把頭埋進他胸前。
不過,好在是國外,至少不會有被記者圍追截堵的可能性。
安稀北雖然對球賽不感冒,球星也沒認識幾個,但寧墨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關係,居然能讓她和一縱球星合了影。
因此僅管球場交通相對擁擠,她被寧墨抱著進場的難堪,但她也寬容的不與這些問題計較,球賽倒也前所未有的看得有滋有味。
晚上回到瑞典,斯德哥爾摩這個有著“北方威尼斯”之稱的城市已經燈火輝煌,映照在四周的湖泊水麵,別有一種夢幻般的美。
九月的斯德哥爾摩夜晚已經很冷了,寧墨輕輕擁著她,帶著她行走在城市的街頭。
晚上八點,城市的夜空,群星燦爛。
一處房子前,有地底的泉眼噴湧而出,高有數丈,迎著街燈,如火樹銀花,嘩嘩流水聲又如同天簌般的音樂。
寧墨帶著她穿過水簾,輕輕推開這座房子的門,時光輕擦,恍如走過冰雪雕鑄的宮殿。
這是一間上百坪的豪宅,前後各帶一個花園。房子的設備應有盡有,純正的歐洲風格,崇尚俐落簡單的線條,家居設計偏向古樸,這房子漂亮的可以上裝潢雜誌了。
“這是……”安稀北四處轉著,一寸一寸的撫摸,然後才問。
“我們的新房,小北,我想在這裏跟你完婚。”
他語氣輕鬆疏懶,從後麵輕輕摟了她的腰,低頭吻了吻她雪白的脖頸。
她對他的動作無感覺,但一顆心卻因為他這一句話,一瞬間五味陳雜,悲喜交加。
原來這麼快,就要到結婚的時刻了呢。
安稀北用左手捏著自己的右手,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這婚,逃還是不逃?
她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寧墨卻已經出了房子,按照約定的時間,各品牌服裝設計師都帶著自己的得力之作,親自上門服務。
“寧墨,你幹嘛要弄得這麼隆重?”安稀北立在門口,亭亭鳧鳧,語含輕怨。
寧墨將她按坐在化妝鏡前,眉眼含笑,“已經很低調了,這是我們一生一次的婚禮,試婚紗這道程序總不能免除的。”
安稀北無奈。
化妝鏡前的安稀北被幾個國際著名的形象設計師跟服裝師圍著為她親自試裝婚紗。
安稀北看著鏡中自己的絕色容顏,傷感突然就如漲潮的海麵,起起伏伏,靜不下來。
當你不愛的時候,你可以選擇義無反顧的選擇逃離,任何人對你的傷害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