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稀北這些天一直在到處亂逛,好不容易讓她淘到一顆沙弗萊石,一種新生寶石,高亮度、高純淨度,以及高飽和度使得它的價格早已衝入雲端,顆顆難求。
當然,正在逛街的安稀北沒想到寧墨的拜貼會像支暗箭一般,偷襲而來。
安林生收到寧墨的拜貼沒有驚,也沒有惱,隻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裏一下午,連晚飯都沒有下來吃。甚至安稀北回來後敲了好幾次門,也沒有回應。
第二天,安林生總算是出來了,精神狀態不太好,明顯沒有睡眠的症狀。安稀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趁著安林生不注意,偷偷溜進了書房找原因。
這才發現了罪魁禍首,寧墨那張該死的拜貼。
才走到書房門口,安林生就進來了,安稀北趕緊將貼子往身後藏了藏。
安林生說,“別藏了,讓他過來,我想見一見他。”
“爸,我跟他……什麼關係也沒有。”安稀北連忙解釋,安寧兩家的敵對狀況,她多少是知道一點的。
“有沒有關係,過來就知道了。”安林生臉色不好,還咳了咳嗽。
安稀北一時吃不準安林生的態度,心裏暗罵寧墨這人都這麼忙了,又是競選又是公司事務,怎麼還有多餘的心思跑邶城來攪局?
安稀北出去了,她約了發小沙以沫在冷飲店,事實上她的思想渾渾噩噩,一杯聖代也沒喝出什麼滋味,她覺得寧墨像是一個侵略者,正在她生活中全麵滲透,她有必要悍衛自己的主權,趨趕外來入侵者。
從店裏出來,正想著應對措施的安稀北手裏拿著一杯替安稀楠帶的聖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或許是因為風大,身後的五樓上忽然砸下一隻花盆,帶著幾斤的泥土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勢,似乎要將底下的人腦袋給砸裂。
這時手機鈴聲恰好響好,安稀北停下步子,去摸手機,花盆就在她的眼前準確的砸在了她的一步之遙。
安稀北捂著心口,盯著花盆看了幾秒,這才猛然醒悟過來,這隻花盆殺手剛剛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抬頭看了看身後的大樓,電話鈴聲依舊不依不饒的響,安稀北看了一眼摸在手心的手機,又是寧墨,雖然心裏不想接,但對於這個剛剛救過她性命的電話,還是心存感激的。
可是那邊寧墨的話卻不好聽,“安稀北,上次腦門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吧?怎麼?這次又想錦上添花?”
寧墨的話,語氣冷談,安稀北握著手機的手一抖,看向四周,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好像在到處搜索可疑的罪犯。
“別找了,我在你對麵。”寧墨清楚地提醒。
安稀北抬頭,對街泊車位停著一輛隻有車牌卻沒有車標的車子。車窗緊閉,看不見裏麵的人影,但光芒耀眼卻又內斂,一如車的主人。
車門忽然打開,車上有兩個人快速的下車,不顧一切的衝過馬路,向安稀北背後的大樓跑去。
“你手下幹什麼去?”安稀北見得多了,也算是認識了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