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和她長得很像。”
“那……你是因為這個才救我,才對我這樣的嗎?”
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沒有女人喜歡做別人的影子,特別是前女友的影子(當然男人也是),因此如果說是肯定不是個好答案,可說不是又顯得太假。張野略一思索,回答道:“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我喜歡你們這一類型的女孩。”
“類型?我們是哪一類型?”
“你們的眼睛裏都有很多東西,讓人想去了解。”
“你就編吧,別跟我玩兒虛的,我又不是周迅。”
“好吧,那我說實話,我喜歡臉蛋漂亮,屁股比臉蛋還漂亮的,”張野捏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夠實在了吧?”
“屁,那會兒你就看見了?”
“是啊,那會兒我就盯著看了半天。”
“臭流氓!”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藺小糖又進了洗手間洗澡,張野打開了電視看比賽。這時,他手機響了:“爺爺,接電話啊爺爺,我是你孫子啊爺爺,我找你有事……”
不用看他也知道,這是專為小七設的鈴聲。
“有事說。”
“你大爺的,昨晚上又出去鬼混了吧?一晚上家裏沒人,手機還關機。跟組織交心吧……”
“有他媽正事沒有?對了,讓你打聽的那事怎麼樣了?”
“打聽倒是打聽出來了,不過不忙,先交代一下你這事吧.……”
“哎,我說你大爺的……”剛說到這兒,洗手間裏穿出藺小糖的聲音:“張野,幫我拿條浴巾,在衣櫃第二格的抽屜裏!”
“操,還他媽不認呢?你別說,小嫩嗓子還挺好聽,誰啊?是不是昨兒跟蹤那個?夠可以的你,功力見長啊,有點我當年的意思了。”
“嗯。行了,甭廢話了,趕緊說正事,”張野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到抽屜裏找了條浴巾遞了進去。
“嗯,我找小文打聽過了,你猜劉亦男他爸爸是誰?”
“廢話,我上哪兒猜去,趕緊說!”
“他就是現在咱們國家發改委的副主任劉xx,副部級,牛逼吧?”
“難怪呢……對了,你跟小文囑咐幾句,別跟劉亦男說我們打聽她家的事。”
“放心,早說了,沒那麼傻!”
“行,那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這兒還有事呢。”
“德性,是昨兒那女的吧,怎麼弄上手的,教哥們兒幾招啊!昨晚上吃藥了吧?你丫可是出了名的可以不戴套,不能不吃藥……”
“蛋!你以為都跟你似的,胖子一二三,翻身就買單?不跟你廢話了,晚上q上說。”
剛掛完電話,一雙粉嫩的手臂已經摟住了張野的脖子:“你的彩鈴可真夠損的,誰呀?”
“一特磁的哥們兒。”
“嗬嗬,特磁你還占人家便宜?以後不許給我設這個啊。”
“行。”
“嗯,要設就設‘老公接電話’……”
回到家,張野關了手機,先好好睡了一覺,這一天一夜他實在消耗了太多精力,多少有點透支。這一覺質量很高,沒有再出現這樣那樣的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伴晚時分,如果是以前,他這會兒應該在JJ或者去JJ的路上,可是最近手頭緊,隻好先暫時收斂些了。在樓下的小餐館叫了些外賣,他打開電腦,在網上銀行查了查自己工行的帳戶餘額,還有1萬多一點,加上家裏的3000多現金,這就是目前手裏的全部家當了,滿打滿算隻夠買3兩不太好的冰——好在自己溜冰並不多,省點也夠3個月麻古和k粉的開銷了。
登上qq,他還是習慣性地先看看厲小雪的那個仕女頭像,依舊是黯淡的灰色,也不知是不是隱身——厲小雪從有了新男友以後,生活就一直很規律,朝九晚五,雷打不動,晚上基本上都不在線。稍微延遲片刻,qq穿出幾聲咳嗽聲——有人加他為好友。打開第一個,消息顯示“老公,是我”,qq資料上寫著,21歲,雙魚座,昵稱“偷你的糖吃”,應該是藺小糖;打開第二個,隻寫著“加我”,資料上寫著“中國政法大學”,年齡一欄寫著23,昵稱是“瓶中的精靈”,他想這大概是劉亦男,也通過了驗證。
“你好!”“瓶中的精靈”正好在線。
張野對於這樣的開場白有點不適,他想,你都跟我裸裎相見了,打招呼不必這麼客套吧?
“嗯,”張野不太喜歡很正式的問好方式,遇到沒有內容的對白,一般都這麼答複。
“大晚上的,沒出去玩嗎?”
“嗯,有點累,懶得動。”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就在張野覺得乏味,想要結束對話的時候,“瓶中的精靈”向他發出了邀請。
“晚上我可能去一個聚會,在錢櫃k歌,一起吧……”
“不了,都不認識,尷尬。”
“沒事,我也不認識,是一個汽車群的網友聚會。”
“算了,改天吧,”張野已經脫了個精光,出趟門又得洗澡又得收拾,怪麻煩的。
“哎呀,怕什麼,看你那麼大的個子,我又不會吃了你!”
“嘿嘿,昨天不就差點被你吃了?”
“昨天?啥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