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艾龍驚歎不已,“這就是諾聽。”
高高的城牆把諾聽圍的個水泄不通,隻有一扇古典高雅的城門立於艾龍麵前,城牆上麵凸起的股包旁都站著一個守衛,手裏一把長約一米二的弓,腰間還係著一把利劍,紋絲不動的望著正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雖然城牆很高不過從城外幾百米就能看見內部最高的宮殿。那座令人戰栗的宮殿如同一座古堡,驚悚而震懾的立於不敗之地,俯視諾聽的一邊一角一磚一瓦,諾聽的子民估計都有一種畏懼的心裏。
“不愧是世界第一戰地,不論是氣場還是氣焰都藐視群雄啊!”艾龍興奮的神情促使他加快了腳步,“咦?”艾龍詫異的一個急刹車停在了城門前。
“門……門門……門呢?”艾龍奇怪的都結巴了,眼前是一扇空門,像是在說“歡迎歡迎,都快進來吧。”,這種熱情反倒讓人有點懷疑。
艾龍躡手躡腳的試探來試探去,像盲人一樣亂抓瞎。“這是什麼風格嗎?”艾龍疑惑不解的踹了一下城牆,感覺自己被戲弄了一樣。
“嘿!”遠方傳來的一股震耳欲聾的喝聲,嚇得艾龍一屁股栽到了地上。
“不會是看見我踹牆過來斥責我的吧?”艾龍心懷揣測的看著聲音的源頭。
“嘿!嘿!”不斷地喝聲卻帶著節奏,或者說是踩著步點兒的。一個整齊劃一的部隊,每人都身披盔甲,緊握三米長的戰戟,從艾龍眼前跑過。
“我去,這個部隊到底……平均身高多少?”艾龍吐槽道,“怎麼也要一米八五吧!”艾龍看他們比自己高約一個頭很來氣,盯著他們跑遠後又踢了一下牆,轉身進城了。
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大地。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諾聽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彳亍在街麵,鱗次櫛比的店鋪矗立在兩旁,不遠處隱隱聽得到馬兒的啼鳴聲,過不了多久,一輛輛馬車載著或百姓或富豪或官員陸陸續續從艾龍麵前經過。在這裏,最為吸引人的還要說是酒吧,夕陽還未過地平線,酒吧就已經沸沸揚揚,夜半三更時的喧鬧已然嶄露頭角,如此膾炙人口的景象依然存在儒雅靜心的藝術,像是酒吧最常見的調酒師,那調酒的功底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這場麵讓艾龍頗感驚奇,如此嘈雜的世界,竟然有如此和諧的場麵,這份驚奇更多存在於欣慰。
“啊!啊!”遠處傳來一聲嘶吼。艾龍正沉浸於這祥和的世界,卻被突如其來的叫喊打破了。“什麼?”艾龍回頭望去,三步並作兩步趕到了聲源處。
“救……救……救命……救!”一個少女正在奮力的撲打喝水,竭力的嘶吼尋求生機。艾龍環視周圍,圍觀的人不是陰笑離開,要不就是抱臂凝視毫無救助可言。艾龍被這種冷淡下了一跳:“為什麼,失足滑落的少女,為什麼諾聽這麼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