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一切照舊。
手塚和真殊一起走在從網球場回往教室的路上。
在謙子的嚴厲指導下,晨練已經成了網球部每天必需的早課。
“呐,你說清水學姐的提案,有沒有通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這麼辛苦不是白費了!”真殊繼續不厭其煩地抱怨著。
手塚沒有吱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繼續走。
“說呀,你肯定知道的嘛!”
“真殊,”手塚終於停下來,“我不是要學姐的傳話筒。”
“啊……不是嗎?”真殊說得理所當然。
手塚不由一歎,想說什麼,終於沒有說,繼續走。
“哈!”真殊滿意一笑,嘻嘻哈哈著追上去。
路的另一邊,出現了剛剛到校的跡部。
“喲,早啊!”看得出他們剛剛結束晨練習,跡部於是打趣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是沒有錯,不過早起了的蟲子就不知道是什麼下場了。”說話時,瞥了一眼真殊。
看著跡部,真殊先是一愣,隨後——“哼!”鼻子裏噴出一個字。
跡部不由好笑:這家夥,果然很記仇呢!
“早。正好,一起回教室。”對於這兩人的“恩怨”,手塚自知無力,隻求盡速離開,免得再觸是非場。
跡部看向手塚,不經意地便看到了站在手塚身後的真殊。
“……事實是,我生日那天,我就把媽媽送我的墜鏈跟手塚國光交換了”真殊說過的話突然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哼!”跡部心中自嘲,於是抬起臉若無其事道:“算了,本大爺還是自己走的比較好,順便可以繞到清水學姐那裏,問一下詳情。”說罷,轉身擺擺手。
“你要去清水學姐那裏?!我也去……”真殊興致勃勃地疾步追上來。
“你——”跡部有些窘然,本來就是因為不想跟她一起走,才說要繞到清水學姐那裏的啊,什麼時候,這家夥已經不再排斥清水學姐了嗎?
“拜啦傳話筒!我決定還是去聽原裝真人版的了!”就在跡部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真殊已經興奮地向手塚說了拜拜,連推帶趕地把他“帶離現場”了。
“喂——”跡部正要問些什麼,不料真殊卻搶先了一步:
“看來你沒事了呢,太好了。”
“嗯?!”跡部再次愕然。
“昨天你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害我還以為跡部大人又要出狀況了呢,”真殊說道,跡部心裏不由有些感動,原來說要一起去找清水學姐隻是個幌子,真實原因是要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