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說得到一把名器困難無比,但是對於名門院的人來說,那根本就不是事兒。
誰讓自己沒有一個好爹呢?
一眾新生心下哀歎的同時,場上形勢陡變。
張猛的雙斧被容野的獵刀架住。
他的身體還在空中尚未落地。
他的雙斧光芒閃動,重重的劈砍在容野的獵刀上麵。
沉重的板斧、魁梧的身體、凶猛的下墜勢頭。
“喀拉”容野腳下的擂台地麵發出一陣碎裂聲,一陣密集的蛛網般的裂紋隨著他的腳下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張猛的這一擊有多麼猛烈的力道,人們都準備看著容野被這一擊劈下擂台。
事情卻沒有按照他們想象的發展。
架住這泰山壓頂一擊,容野困難的往前跨出一步,雙手握刀上撩。
然後張猛還在空中的身體連著兩柄板斧,就從他頭上飛了出去,落下了擂台。
就好像他隻是甩落獵刀上的一塊牛皮糖一樣。
什麼情況?
場下的人群麵麵相覷。
我們境界低,能不能別這樣?誰來給我們講講到底是神馬情況?
場下的眾人大眼瞪小眼,心中都覺得有些荒誕。
一個看上去奄奄一息,風吹一下就要倒的傷員,居然把一個勇猛魁梧,生龍活虎的猛人直接甩出了擂台?
難道他先前傷痕累累,死迷洋眼的樣子是拿來迷惑對方的,實際上他是扮豬吃老虎?
“啪嗒,”張猛從擂台上摔在了地上,他不明所以的抬頭看看四周,又回頭看了一眼擂台上那個瘦弱的身影,還是無法理解自己是如何被摔下擂台的。
“哼,飲鴆止渴,得不償失。”
坐在遠處被一群人拱衛著的名遠,看著擂台上容野的背影,瞥了瞥嘴角冷聲說道。
“他把先前張猛和他硬碰硬的反震之力積蓄在體內,等到最後一下猛然爆發出來,將處在空中無處借力的張猛震下擂台。”東霞子思索片刻,對著身旁的呂子和小花說道。
“那他不是一直要承受那些反震之力給他體內帶來的損傷?”呂子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東霞子看著台上的容野,心下也敬佩不已。
將那些反震之力積蓄在體內,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難的是他能夠承受那些反震之力在體內東奔西走所帶來的損傷,而且還不顯露出來。
這無疑是一種自殘行為。
試想,外來的力道進入身體,正常人想到的是如何化解,如何抵消這些力道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而他卻反其道而行。任由那些力道在體內搗騰,偏偏還神色不變,好像完全不受影響的樣子。
這樣的人,要不是他神經堅韌強大到一定程度,就一定是一個心理變態。
東霞子覺得容野應該屬於前者。
真正讓她心下敬佩的,還是容野對戰局的把握。
他肯定在張猛出手之前就想到了最後的這一招。
這樣的謀劃和布局應該在他上台之前就已經進行了分析。或者說,他早在之前就對張猛的打法和招式進行了觀摩,並形成了相應的對應策略?
想到這裏,東霞子猛然抬頭看向那個擂台上的身影,心中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