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什麼?”宿芳芳裝傻充愣道。
“你從不會因其他的女人在本王麵前爭寵!”陌冰雁就是再好不過的例子,那時陌冰雁沒少給小女人下絆子,可小女人卻經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點讓赫連冥燁甚是欣慰,可今天,宿芳芳的所作所為,有點超乎了赫連冥燁的意料,她就好似個毒辣的妒婦。
“赫連,我不是聖人。你也同樣,你看見有人爭我,你會難受,會受不了,我也同樣,看見有人爭你,我也會難受,會受不了。”宿芳芳悠悠起手,輕覆在赫連冥燁纏繞在她腰間的大手上。
“可你待陌小姐就不這樣,你不會拖她來當盾牌。為什麼待可倩就不能稍稍寬容些?!”赫連冥燁不理解的是這個,因為,他早已看出,宿芳芳的腳傷是裝的。
“我待她寬容,可她待我呢?可曾把我放在眼裏了?”宿芳芳倏然折身,動作之快,讓赫連冥燁始料未及,輕捧起男人無措的臉龐,與他麵對麵道:“郡主她明知我與你的關係,卻敢來上門來挑釁於我。”
“怎麼會?可倩她怎可能知道你我的關係,我又不曾說過?”赫連冥燁很是不解道。
“那她為何明知道你不在府邸,卻還把為你縫製的錦袍全送到府邸來,又托我代為轉交?”宿芳芳擒起一抹失落與委屈道。
“什麼?她把為我縫製的錦袍托付給你了?!這怎可能?我與可倩今日還曾在楚王府見過一麵,她並未提及此事,且秦逸與靳鬆也未曾提及此事,說可倩她有東西要送予我!”赫連冥燁不可置信道。
“你不信我的話,一會兒我要王悅抱來,你便知曉了。”宿芳芳難過地一擠鳳眸:“三年!每逢過年,郡主便會為你縫製一件錦袍,這還是郡主親口提及的。”
聽聞宿芳芳出口的話,赫連冥燁就算想不信都難,因為楚可倩替他縫製錦袍的事,若非府邸裏的下人們提及,宿芳芳定不可能知道,更不會多嘴問起。
“此事,本王會找可倩親自問個明白,如若她真是有意挑釁於你,本王定不會輕饒她!”赫連冥燁最厭惡爭寵之人。尤其厭惡因爭寵而起的勾心鬥角之事。
“別,赫連,此事不如就這樣算了吧,再說了,我今日也有不對的地方,太小家子氣了些,還與郡主胡鬧,差點闖下禍事,又惹了你不快。”宿芳芳竟主動替楚可倩說起了開脫之詞。“最不該,就是拿前線的戰事你與挑釁!”
“芳芳你……”赫連冥燁似有些不大敢相信,小女人竟突然這般的開明,與他主動承認起錯誤來了。
“你罰我吧!我絕不頂嘴,絕不違逆!”宿芳芳認錯態度良好,竟主動要求領罰。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罰你做什麼?!”不知怎的,赫連冥燁直覺到小女人的良好認錯態度似有點向莫名的地方偏轉。向著無理取鬧的方向邁進,赫連冥燁第一時間察覺,便要阻止,可儼然已是來不及了。
“你不罰我,可我心裏反倒覺得過意不去,怎麼辦?怎麼辦?!”此時就見宿芳芳好似熱鍋上團團轉的螞蟻,********地想著懲罰自己的方法。
“芳芳,你沒錯!”
“怎會沒錯呢,你剛剛那會都要拋下我不管了。我一定是錯了!”宿芳芳才不聽赫連冥燁那套,她自有主張:“這樣好了,我自己罰自己。罰這幾天不碰你,我們相敬如賓!可我怕控製不住怎麼辦?”宿芳芳剛一提出疑慮,馬上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對了,我們可以分房睡!”
“宿芳芳!”赫連冥燁早該料到,小女人定又打了什麼歪主意。原來竟要與他分房睡。那哪行,他才剛答應連連,帶連連一起出征,要連連護小女人周全,這一分房睡,豈不是便宜了連連那小子。
“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愉快的赫連冥燁想剁碎了連連。
“我還想再學些武藝傍身,可鬼頭刀又太重,我要學普通刀法貌似可以找陳護衛,可刀又不好看!”伴隨著宿芳芳的喋喋不休,赫連冥燁的臉色越來越沉:“世子殿下的軟劍不錯,分量輕的,模樣俏,不如我學劍吧?”
宿芳芳突揚起光鮮地小臉,衝赫連冥燁奸險一笑:“赫連你是不是想說我就算不學劍,也已是賤氣逼人了?”
“你還知道!”赫連冥燁強忍著殺人的衝動,從牙縫裏生擠出一句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