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倒是見過。至於此女的過人之處嘛!”陌丞相攪起眉頭細想:“楚王屆時見了便會知曉。陌某無可奉告!”言罷,陌丞相倏然轉身欲離去。剛被楚王一頓奚落,陌丞相豈會將自己的親眼所見白白告予楚王。
“陌丞相你我同朝共事,且又是一心為國,攝政王身邊突然出現一來曆不明的女子,若此女無異心倒好,若有異心……”楚王欲攔住陌丞相,想從陌丞相嘴裏套出有關宿芳芳的第一手資料來。
陌丞相倏地停住腳步,泊頭與楚王輕笑道:“楚王實乃多慮,先不說此女有無異心,楚王手裏不是還有一穩操勝券的好棋嗎?又何必杞人憂天!告辭!”陌丞相拱手再衝楚王一抱腕,毅然決然的離去,這次竟連頭都不轉。
“好棋?!”宿芳芳口中不禁輕念道。楚王的好棋究竟是什麼?難不成就是小皇帝口中的女人嗎?!
AAA
“王悅記住,一會兒若是有誰問起你我剛去了哪裏,你就說我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麵,我們一起上街見世麵去了!不許對任何人提起我們今日去過皇宮,明白嗎?!”臨近攝政王府的大門,宿芳芳與伴在她身邊的王悅小心叮嚀道。
“知道啦!你說怎樣就怎樣!”王悅沒好氣的一鼓兩腮,她哪裏弄得懂宿芳芳的心思,隻覺得宿芳芳找的這個理由簡直弱爆了,說得她們就好似初次進城的土包子一樣:“真是搞不懂你,被皇上私宣進宮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小心翼翼的跟做賊似的,不見鬼王也就罷了,見了還藏起來,能跟鬼王一起回來,卻又不等鬼王。”王悅發牢騷道。
“赫連他心眼小,容易吃醋!”宿芳芳隻得以這一借口勉強搪塞王悅。
“吃醋?還喝粥呢!”王悅哪裏懂吃醋的意思。
“吃醋就是說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心裏會不自在!”宿芳芳給王悅解釋道。見王悅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宿芳芳便壞心眼地給王悅舉例道:“比如,你看見秦逸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會不會心裏不自在?”
“不會!”王悅昧良心的話應得極快,竟磕巴也不打。
“恩,不會。那是還沒出現,等出現時,看你會不會!”宿芳芳擒著壞笑故意噎王悅。
“不會就是不會!”王悅被噎急了,氣得險些跳腳嚷嚷:“秦逸與我何幹,我幹嘛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裏會不自在?!”
“好!好!不會!”宿芳芳不與王悅爭辯,因為她知道事實勝於雄辯。
不知王悅是否有意岔開話題:“方芳,皇上年紀還小,鬼王該是不會為此介意吧?”
“連連跟皇上一般大,赫連在別帳下榻的幾日,跟連連白天打完,晚上打,害得我連個安生覺都沒得睡!”宿芳芳想起此事就一個頭變兩個大,突然:“對了,對秦逸也不能說!”宿芳芳竟又想起秦逸來,再與王悅不放心地叮嚀。
“我剛就說了,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予他說!”自從剛剛宿芳芳故意拿秦逸做例子後,王悅就似吃了火藥般,一聽見秦逸的名字就不停的發火,說出的話也大都是橫著出來的。“你若再說秦逸,小心我跟你翻臉!”王悅正脅迫宿芳芳,兩人齊刷刷地邁過攝政王府的大門的門坎。
“秦逸?!”宿芳芳仰頭就輕喚了聲。
“方芳。”王悅頓時就被宿芳芳給惹毛了,可伴隨著王悅跳腳的呼聲,秦逸略帶焦急地低喚竟也跟著響起。
“芳芳姑娘您這是去哪了?快把我與靳鬆急壞了?”原來秦逸等人雖是陪著赫連冥燁一同策馬進城,卻並未跟著赫連冥燁一起去辦事,因赫連冥燁惦念著宿芳芳該是頭次進京,便差他二人帶人先回攝政王府迎接宿芳芳。
“我跟王悅沒見過世麵,見街上挺熱鬧,就去街上轉了轉。”宿芳芳打馬虎眼道。
“沒買東西回來嗎?”秦逸見宿芳芳與王悅說是上街,卻是兩手空空回來,覺得她二人似有些古怪。
“沒錢。”宿芳芳羞赧地一笑,倒沒說假話,她與王悅確實誰也不曾帶錢。
“這樣。”秦逸雖是還不肯信,卻沒功夫再細糾此事:“芳芳姑娘,府裏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