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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冥燁,有本事,你就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翌日,跑馬場上,宿芳芳瞪大了雙眼,瞠目結舌地與靳鬆為她從馬廄裏牽出來的座駕大眼瞪小眼地對視,等了半晌後,宿芳芳地怒吼回蕩開整個跑馬場。她寧願騎回小黑,也不願騎一匹名為梨花的蠢驢!
“鬼王有話要我代為轉達給芳芳姑娘,鬼王一早帶著秦逸等幾名鬼兵出營去籌措此行的物資了,在鬼王回來前,還請芳芳姑娘以驢代馬,自行練習,鬼王說了,芳芳姑娘不用刻意等他回來,大概午時前後,他便會回營!”
“那,那他就讓我騎梨花嗎?”盯著梨花那雙圓溜溜的虔誠的眼睛,宿芳芳整個肩膀都無助地坍塌了下來。
“是!鬼王話裏有交代,要芳芳姑娘以驢代馬。”靳鬆再將赫連冥燁的話重複一遍。
“靳大哥,我不想騎梨花,要不,你還幫我換回小黑,行嗎?”宿芳芳雙手合實,給靳鬆作揖懇求道。
“這個,我辦不到,還請芳芳姑娘不要為難於我,鬼王的命令,我等鬼兵不敢違抗!”靳鬆做事就這點好,很讓赫連冥燁放心,靳鬆性子古板,死教條,不像秦逸那樣,遇事知道變通!“請芳芳姑娘上梨花!”靳鬆牽著梨花的韁繩,對宿芳芳恭敬道。
“啊!赫連冥燁,你最好不要有膽地出現在我麵前,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宿芳芳怨氣蔽天地仰頭哮道。
“哈秋,哈秋——”駕馭奔雷疾馳的赫連冥燁禁不住罵,狂打了兩個噴嚏。
“鬼王是不是受夜風,染上風寒了?”不知何故,出營籌糧的赫連冥燁竟是帶著喬珮一同前往。
“沒,是有人在背後罵我。”赫連冥燁以手帶動韁繩,命令疾馳的奔雷泊頭向左轉。
後麵跟隨的秦逸與王悅等人,也立刻跟著赫連冥燁一起泊頭向左。
“誰這麼大膽,竟是連鬼王都敢罵?”喬珮揣著明白裝糊塗道。
赫連冥燁頭朝後擺,視線有意無意地輕掠過裝扮成鬼兵的王悅,話裏似含著什麼弦外之音,冰冷冷道:“誰敢罵我?!”鬼麵下,赫連冥燁嗤之以鼻地一拉嘴角:“恨我的人多了去,除了死人不能再開口的,盼我死的人又何其多!”
聽聞赫連冥燁的話,王悅不禁一凜眉頭,心中狠啐道:“還不是因為你平日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活該招人恨,招人罵!”對於赫連冥燁,王悅提不起一丁點的同情心。隻覺得這樣的魔頭該殺!
分出餘光,王悅偷打量起隨行人員來,鬼兵們都是男子,全部統一著裝,一襲黑色的鬼兵勁裝,臉上皆扣著猙獰的鬼麵,隻露嘴在外麵,而這群人裏,獨獨有一位,像是與他們格格不入般,這人一出聲,王悅便認了出來,是昨夜去過秦逸房中取藥的那個喬珮,喬珮身著一襲粗布衣,看著與尋常百姓無任何差別。
突的,轉過一座低矮的山丘,村莊遠遠地顯現於眼前。此刻,王悅才發現,在赫連冥燁帶頭下,眾鬼兵的馬都有減速的跡象,隻有喬珮一人,繼續策馬向前,竟是速度未減。
“喬姨,接著。別虧待了他們。”秦逸喊出話來的時候,就見從他手中一並飛出了一個黑色的厚重錢袋。
喬珮回身的瞬間,抬手一撈,竟手法了得一下將錢袋穩穩接在手裏,動作一氣嗬成,像是習慣了的模樣:“老規矩,山丘後等我,我去去就回!”
王悅越看越糊塗,不露痕跡地策馬貼向了秦逸,小聲問道:“你們籌糧不是一向都用搶的嗎?”
“誰告訴你,我們籌糧用搶的?!”秦逸無趣似的一翻白眼,女人莫不都是軟耳朵,聽風就是雨的:“我們是傭兵,又不是土匪,傭兵都有錢的好不好,我們接一單生意少說也能收這個數!”秦逸豎起三根手指比給王悅看。
“三百兩?”王悅沒見過世麵道。
“三千兩。”秦逸再度冷白了王悅一眼。
“這,這麼多!”王悅驚得呼出聲來,不成想,引來了赫連冥燁的側目。
“小兌子是吧?你來下!”赫連冥燁一勒韁繩,將奔雷泊住,對王悅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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