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聽聞,隻是淡淡說了句:“陸家老祖,陸虛。”
見得那陸虛高傲的態度,朱邪天詭哪裏忍得住這等屈辱,怒道:“今日我來,是帶小女回我妖族,如若你等阻攔,定教你等生死難堪,還不快快讓開!”
“妖孽猖狂,陸劍清乃我陸家之人,受那妖女迷惑,竟然還懷上孽種,今日誰也走脫不得!”
陸虛說完,也懶得再廢話,當即飛身而上,與那朱邪天詭打鬥起來。兩人俱是修為高深之輩,知曉常人哪裏受得住這等戰鬥波及,尤其是陸虛,著下方可就是陸家地界,毀去了房屋不說,傷到自家之人可就不好了,於是邊打邊朝天上引,隻呼吸之間,下方便不見人影,隻聞巨響。
“劍清莫慌,今日非是哥哥我一人來此,弟妹決然無恙,我這便幫忙,先趕走那老狗再說。”
九霄一口一個老狗,卻是渾然忘了朱邪天詭乃是自己弟妹朱邪語的父親,仗著手中金鐧,也衝上九天,一起戰鬥起來。
陸九歸雖然修為與九霄相當,卻是沒有好的兵刃,因此不敢參戰,隻是冷眼看著陸劍清與朱邪語,倒是無話,旁邊陸顯冷汗直流,渾身發冷,哪裏知道這麼一個妖女會帶來如此大的轟動,自己這番做事,卻是不知會落得個什麼樣的懲罰,幾人各有心思,也不言語,氣氛卻是逐漸尷尬起來。
這一戰便是數天數夜,最終三人下來,卻都是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得誰,朱邪天詭隻要朱邪語隨他回去,陸虛卻是要將朱邪語一家三口處死,而九霄則是一定保三人安全,這麼爭執不下,九霄一聲長嘯,卻憑空出現了一人,卻是個冷漠男子,渾身散發一股殺戮的血氣,就那麼站在虛空,下方很多陸家子弟已是承受不住這等冰冷的氣息而暈厥了過去。
這男子一出現,朱邪天詭眉頭一跳,那陸虛神色也是出現些微忌憚,叫到:“七殺仙將,難不成你也要淌這趟渾水不成?”
七殺一臉冷意,指了指陸劍清,“他是我兄弟,誰也不能動。”
雖言如此,卻是根本沒有理會朱邪語,看來對她的身份還是有些介懷,不過與陸劍清一麵未見就如此擔保,已是驚煞了眾人。
陸虛沉思片刻,厲聲道:“七殺,陸劍清依舊是我陸家之人,我們可以答應你不動他分毫。但那妖女和她肚子裏的孽種必須死!”
聽聞陸虛如此說話,朱邪天詭頓時大怒,但此番多了一個七殺,他也沒什麼底氣,隻是臉色冰冷,喝道:“今日你們誰敢傷我女兒,我必與他不死不休!”
“哼,區區妖孽,莫非真正翻起什麼風浪不成?你修為雖然比我高,但你以為,我陸家就我一個老祖麼?”
陸虛也是冷笑,毫不畏懼朱邪天詭的威脅。
九霄在七殺耳邊小聲說道:“七殺,劍清那小子的妻子......”
七殺轉頭看了眼朱邪語,輕歎一聲,搖了搖頭,然而眼神卻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