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說:小姐你怎麼啦!
“他體內有一股強大無比真氣在保護他。”
“那怎麼辦,要不我出鎮請郎中來幫他看。”
胡娘子搖搖頭,恐郎中來了,也救不了他,能救他的是他體內真氣,我剛才為他把脈是,發現他體內真氣正在自動為他療傷,他真是一個奇人。
“小姐似乎對他越來越看重了,不像之前。”
胡娘子苦笑,之前我是西域法王的人,現在我脫離西域法王了,當然也就不能和他作對了。
“小春偷偷大笑。”
“你這丫頭笑什麼。”
“我是笑小姐明明喜歡他,卻不肯認。”
胡娘子怒說:你再胡說一次,我不撕了你嘴巴才怪。
“忽然一個男聲笑說:你撕了她,以後誰伴你在這裏。”
胡娘子轉身高興說:你醒了。
“柳三劍笑了,我再不醒來就要餓死了,有吃的嗎?”
胡娘子笑了,小春你去廚房做點吃的來。
小春高興說:是,小姐,我就去。
胡娘子必然說:“算啦。你做了不合他吃,還是我去給他做,你打扮一下,到城裏買些白布回來,我做衣服給他穿。”
小春笑說:幹脆幫他買幾身衣服,也就不用小姐費心去做了。
“胡娘子一皺眉,那些衣服他能穿嗎?縫紉那麼差,還是我自己來親手縫紉好些。”
小春笑說:當然了,城裏那些縫紉師父那能和小姐比,小姐縫衣服可是一流,隻是小姐你不是又要費心了。
“胡娘子皺眉,我願意,你這丫頭怎麼越管越多了。”
柳三劍說:“你們倆個怎麼回事的,說了大半天,也不給我做吃的,我快餓死了。”
她們聽了,都大笑,一個入房打扮入城,一個到廚房開始為他做好吃的。
“胡娘子煮好一碗麵拿入來,你吃吧?”
柳三劍笑了,你覺得我還能動嗎?麻煩你胡老板畏我了。
“胡娘子聽他還叫自己胡老板,臉色一變,看來已經吃飽了,不用再吃了。”
柳三劍說:好啦,是我說錯了,我的娘子,快給我吃吧?
胡娘子聽了,“卟哧”的一聲大笑,罵說:誰是你娘子了,盡胡說八道,不過,好吧?這句話我愛聽,我就做你一次妻子畏你了。
“柳三劍張開口剛想吃,忽然又閉口說:這麵不會又有情花毒吧?”
小春打扮好出來聽了,笑說:現在我家小姐的情花斷腸毒倒沒有了,情愛情癡毒整天都有。
胡娘子生氣說:你還記得我用情花毒毒你,我要是想殺你,現在還用得著毒嗎!你身受重傷,連動都不能動,我隻要一刀就搞定了,她流淚水把碗往凳子上一放,自己捧來吃,捧不了就別吃。
柳三劍苦笑:他硬用雙手去捧,剛要捧起,突然雙手像刺骨一樣的痛,他呀的一聲,手一鬆,“卟篤”的一聲,把碗麵摔倒地上了,人也暈倒。
“胡娘子這下才大吃一驚,上前推他,你怎樣了,別嚇我,又整理好地上麵,又到廚房做了一碗雞湯來,可是他暈倒了,怎麼吃,但是他再不吃些東西,恐就沒命了,都怪我,她忽然想到怎麼畏他了,她喝一口湯,對著他嘴唇慢慢噴入他嘴中,就這樣,嘴對嘴,別人見了還以為在親嘴,她把最後一口湯噴到他嘴裏,她忍不住和他親了起來,還把自己舌頭申到他嘴裏和他舌頭相接,可是他暈倒,舌頭沒有配合她動,過了一會,她站起來,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