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啊!哥哥你不信可以試試我的。”
“好!我就要試試你,你的中府穴在那?”
“瑩瑩笑著說;在手太陰肺經人身乳上的第三肋之間。”
“柳三劍笑說;不錯!天樞穴在那?”
“就在陽明胃經肚臍旁二寸的地方啊。”
“百會穴呢?”
“在督脈人的頭頂正中。”
“那氣海穴呢?”
“瑩瑩笑著說;在督脈人體臍下一寸五分處。”
“柳三劍笑說;很好,章門穴呢?”
“瑩瑩笑著說;這個簡單,就在足厥陰肝經人體的第十一肋骨前端上。”
柳三劍高興點點頭,連問了四十多個要穴位,瑩瑩也準確無錯誤地回答出來!
“好,我現在教你輕功,如何運用這些口訣,你雙腳微曲摒凝氣,腳尖點地往上衝。好,瑩瑩你照這兩句口訣,往樹上躍去看看。”
是,哥哥,瑩瑩按照柳三劍說的,腳尖用力一點地,身形淩空躍起,但隻有一丈高就跌下地像青蛙一樣。
柳三劍頓時大笑,說;你得慢慢來,你內力不足。
瑩瑩也笑說;哥哥你怎麼不早說啊!
柳三劍說;好啦!你先練好內功心法,隻要有深厚內功,就不怕飛不起了,還有你不能把我教你的去教別人。
瑩瑩說;我知了!
柳三劍說;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瑩瑩高興說;是。
柳三劍說;你練功也有一個月了,早晚都要練內功,瑩瑩說;是!
天高雲淡,鳥兒南飛。正是金黃色的十一月天氣,冷風陣陣。重山峻嶺,早已是大雪紛紛,野草金黃,一肅刹的冬天季節。
一個二十歲的少年帶著一個小女孩,沿著一條蜿蜒山道,朝桂林雲霧深山走去。這一少一小少年正是柳三劍和瑩瑩。
瑩瑩說;哥哥,天下雪越下越大了,怎麼辦。柳三劍說;我們不能停下。走了三十裏路,來到了一處較為開闊的草坡地,前方是一片稀疏樹林,一條小道穿林而過,這時天才黃昏,但隆冬時節。本就天黑得早,天氣又有一點變化,西北風一陣接一陣,越吹越猛。
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寒風刺骨,吹在身上似刀割一般,柳三劍把自己的外衣脫下給瑩瑩穿,這一下可不得了,他現在可是和一般人一樣,身體怎能受得了,這一下病到了,這還不算,再加上之前內傷加重,頭暈目眩,無法看清視物。
剛好這時幽紫山莊通向外麵小鎮的一條要道路,人來人往的,瑩瑩哭著說;哥哥,你怎麼啦!你別嚇瑩瑩。
瑩瑩哭著求路過的人,大叔,求求你做做好心,救救我哥哥。那路人看了看柳三劍說;你還是準備後事吧!
隻見前麵一隊人護著一匹馬車騎過來,是個少女趕馬,瑩瑩哭著走過路中心說;小姐,求求你做做好心,救救我哥哥,我哥哥快不行了。
那少女一勒韁繩停馬,身邊一名大漢怒說;你不要命了,瑩瑩哭著說;大爺。小姐,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哥,求求你了。那少女看了一眼柳三劍,但認不出來。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小玲,她和她小姐白惜香從湘西言家回來,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她們要找的柳三劍就在眼前,卻認不出來,柳三劍已不是當初的他了,現在的他,臉上黑人也俏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