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眼中閃過一道懾人的‘精’光,這使得楚月榮心中一陣的吃驚,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楚星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霸道的殺意,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但是隨即明白過來,催動靈氣,氣勢‘逼’人的壓了過來。
楚星一步步走來,一邊催動靈氣,一邊說:“楚家祖訓,兄友弟恭,是為天條,你這小小年紀,口出惡語,我這做兄長的,便是替你父母好好的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知道,這祖宗家法到底是怎麼樣寫的。”
楚月榮似乎對自己能夠被楚星給嚇到,心中也是怒火萬丈,在楚家,什麼人敢對自己如此的說話,就算是自己的爺爺,那也是把自己捧在手裏小心嗬護。作為楚家最有天賦的年青一代之一,楚月榮可是從小就是說受到了萬千寵愛。
催動靈氣,背後凝結出來一片燦爛的星空,現出一道銀河一般的異象,手中一道月白‘色’的光芒閃現出來,凝結成了一把星光燦爛的長槍。那長槍之上,光華流轉,散發出來了一陣陣的殺意。
楚家絕學,霸王槍,楚月榮就算是說沒有把霸王槍凝練到那生死真意的境界,但是,這星光燦爛的霸王槍也非一般的人能夠抵抗的了的。
既然話不投機,楚月榮身為‘女’子倒也是幹脆的很,月白‘色’的霸王槍在她的靈氣催動之下。氣勢大漲,半空之中化作一條銀白‘色’的蛟龍呼嘯著向楚星。
銀白‘色’的蛟龍霸氣十足,在那空氣之中,散發出來了一陣陣的劇烈的尖銳的破裂之聲,所過之處,地上那些堅硬的青‘色’岩石小道在一瞬間破碎開來。
這時候,一直在關注這邊動靜的兩個老人靜坐在一間密室之中,一位月白‘色’玄衫。如同山嶽一般靜靜地坐在上手,巍然不動。仿佛就算是天崩地裂也絲毫不能夠影響這老者那古井不‘波’的心境。
而坐在一旁的一身灰‘色’長衫的老者則是有些看不過去了,睜開眼睛,那渾濁的眼睛之中立刻散發出來一道能夠劃破蒼穹的‘精’光:“月榮那丫頭的霸王槍凝練的越發的霸道起來,但是這楚星剛剛的回來,這小丫頭便是欺負上‘門’去,而且出手便是這霸王槍。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我看,那些做長輩的人中間,便是有不少的想要排擠二哥的兒孫,我們是不是該管管啊。”
那坐在上手的老者輕輕的揮了一下手。無形之中散發出來一道巨大的威勢,那灰衣老者散發出來的能夠劃破蒼穹的‘精’光便是在這舉手之間被破了一個幹淨。
玄衫老者靜靜的說:“老三,你還是這脾氣,什麼時候能夠改一下啊,如果不能夠改掉你這脾氣,如何能夠更進一步啊,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他們做什麼,這事情既然那幫家夥選擇視而不見,那就要選擇視而不見到底,不然的話,那自然是有祖宗家法等在那裏。老二那‘混’蛋。”
想到了老二,原本古井不‘波’的玄衫老者頓時一股無名怒火升了起來。
靜若深潭一般的臉‘色’也終於有了一絲變化:“老二那‘混’蛋,低頭認個錯有什麼難的,他就是憋著不認錯,倒是落得天命將近。不過,雖然如此,老二的兒孫,你像想看,如何是這般好欺負的。楚雄那家夥就是前車之鑒,誰要是想要欺負那家夥的子孫,倒是要做好吃虧的準備。
雖然老二的脾氣比你還臭,說不得,修煉天賦比你好多了,倘若當年他選擇和我一樣的路,道個歉的話,那今天,便是說坐了我這位置,也不在話下。
楚星,這小子,不像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也是像是老二那‘混’蛋小時候一樣,蔫壞的主,不會輕易的那麼吃虧的,我們且看好戲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外麵的那幫罔顧祖宗家法的人怎麼樣子收場。”
外麵對楚月榮去無緣無故的找楚星的麻煩的那些人,也是沒有想到,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家主可是一刻都沒有放鬆對他們的警惕。
單說那楚星,看到霸王槍一閃而過,電光火石之間便衝向了自己,那四下飛濺的碎石,便是如同利刃一般有巨大的殺傷力,因此,也是不敢怠慢,催動靈氣,一道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化作一隻紫‘色’的葫蘆浮現在楚星的麵前,那隻紫‘色’的葫蘆,雖然散發著一絲古樸的氣息,隱隱在那起伏不定的紫氣之中閃爍出來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芒,但是周身破損的厲害,這個賣相嘛,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但是就算是這紫‘色’葫蘆賣相不敢讓人恭維,畢竟是妖族大能陸壓用過的葫蘆,感覺到霸王槍的煞氣之後,那紫‘色’的葫蘆倒是顯得非常的興奮,就像是被餓了三天的人發現了一堆白麵饅頭一般化作一道紫光一閃而過,瞬間就把那條白‘色’的蛟龍給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