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瘋子怎麼樣能夠輕易妥協啊,他毫不客氣地說:“這也是大手筆,虧的我算是行裏麵的人,這墜子什麼年代的,民國時代的頂天了,能夠算是什麼大手筆啊,二十塊錢,你要是願意賣的話,我給你二十,就當給我兒子玩了。多了你自己留著吧。”
說著,蘇瘋子一把把‘玉’墜搶奪了過來,繞在手中轉轉悠悠的,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這‘玉’墜給放在心中,看到老子把‘玉’墜給搶走了,蘇青‘花’不幹了,咧著嘴放聲大哭,因為蘇青‘花’知道和自己的老子講理是不可能的,但是哭的話,自然是有人收拾自己老子了。
這個人不用說就是青‘花’媽了,青‘花’媽毫不客氣的把‘玉’墜奪過來,嘴裏麵還不管不顧地說:“你說你這個當爸爸的人,跟兒子一般見識做什麼啊,多大個人了你也好意思。三十塊,你要是願意的話,這東西我們拿走,不行的話,把這個抵給你了,你看值二十塊不。一個破墜子居然是要五十塊,你也真敢開口啊,你這一車的東西價值有五十塊嗎?”
青‘花’媽媽可是一點麵子都沒有給自己的丈夫留下來,而且一點也沒有給收破爛的人留下來什麼麵子,不管不顧的把兩個人損了一頓,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過之後一點都不在乎兩個人,抱著自己的兒子就走了。
不賣,不賣你成嗎?東西我們已經拿走了,不賣也不成。
收破爛的這下有點傻眼了,古董行裏麵有這樣子做生意的嗎?似乎我還沒有答應賣給你們呢?但是其實收破爛的也是能夠看的出來一點,那就是青‘花’媽根本就不是行裏麵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要青‘花’媽遵守行裏麵的規矩,貌似也有點不好說啊。
而且,青‘花’媽居然是說出來了抵押蘇瘋子這樣子的話,那明顯就是不講理,就是護犢心切,貌似這是‘女’人的專利。
蘇瘋子有點無奈的聳聳肩膀,頗為無奈地說:“對不起了,最近老婆脾氣不怎麼樣的好,三十塊吧,三十塊你把東西賣給我,不然你看無價值二十塊不?”
最後一句話當然是一句玩笑話了,其實這也算是給了大家一個台階下,免得到了最後尷尬了下來。本來蘇收破爛的以為今天會賠的比較慘的,但是能夠收回來三十塊的話,那也算是比較的幸運的,五十塊,不過是他漫天要價而已,也沒有指望蘇瘋子能夠給五十塊。
因為他看的出來蘇瘋子是行裏麵的人,而且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在古董市場也不是一次的見到過蘇瘋子,五十塊,忽悠一下外行人的話,那算是有可能成功過的,若是說忽悠一下行裏麵的人的話,基本上是不用說可能成功的。在這樣子的一點上麵,似乎五十塊也是收破爛的一個不好下台的價格。
剛才他說的比較死,幾乎是沒有還價的餘地了,什麼大手筆的雕工,行裏麵的人一看這‘玉’墜就知道是什麼年代的玩意,一準跑不了民國時代的。
在這個時候正當收破爛的自己也是感覺到有點騎虎難下的時候,青‘花’媽這些話算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他總是不能夠和蘇青‘花’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吧?
因此,收破爛的聽到蘇瘋子這些自嘲的話之後,笑了笑說:“兄弟你說笑話了,你有一個好兒子啊,小小年紀就那麼好的眼光,就算是那‘玉’墜不值五十塊的話,那四十總是有的,得了,就當過年給你兒子的壓歲錢了,三十就三十。”
聽到這些話之禍,蘇瘋子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這個時候如果收破爛的仔細的看的話,那能夠看的出來蘇瘋子其實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那是緊張過度造成的。
那麼冷的天居然是急的他從額頭上麵冒出來了細汗來了,從這一點上麵也是能夠看的出來,蘇瘋子對這‘玉’墜是多麼的緊張。如果收破爛的再堅持一下的話,那蘇瘋子絕對是會拿五十買下來這‘玉’墜的。可惜收破爛的其實也不怎麼樣的在意這個‘玉’墜,似乎也沒有太當成是一回事。
這一次倒是讓蘇瘋子不好意思了,畢竟蘇瘋子沒有修煉到抹殺良心的地步,撿大漏了的心思讓他有點過意不去,逃出來四十塊錢說:“大家各讓一步,你也別嫌棄,四十塊錢,多的這十塊錢,回家也給孩子買點糖吃,你也要讓我這個做叔叔的表示一下心意不是。”
大紅‘花’轎其實要靠著大家來抬的,這次收破爛的是讓了二十塊錢,蘇瘋子也不好意思不表示一下,純爺們的‘胸’懷就是如此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