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釉‘色’,慎重光芒,根本就是無法複製的奇跡,也隻有偉大的天皇陛下能夠有這本事讓人燒製出來這種瓷器,我們山本家族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樣子的寶貝。這讓我們後輩敢不以死相報天皇陛下的恩典?”
楚星笑嗬嗬地說:“別的我不敢說,但是燒製這種瓷器,也不是怎麼樣的困難,關鍵就是料子比較的難得,這瓷器為什麼能夠燒製出來這種光芒的釉‘色’來,我敢肯定應該是在瓷器裏麵增加了珍珠粉,而且還應該有別的東西,如果是我猜的沒有錯應該是一種隕石,這才能夠燒製出來這種光芒的九穀燒來的。
如果給我那種隕石粉末的話,我也許能夠燒製出來一樣的釉‘色’來。我想,這種瓷器在你們那裏也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是不是?”
楚星看到這種九穀燒之後就感覺到比較的奇怪,這種釉‘色’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釉‘色’,正常的釉‘色’,甚至是特殊的窯變,那也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顏‘色’的。
看到這種釉‘色’之後,楚星就知道裏麵應該是有珍珠粉,這種奢侈是燒法一般人絕對是不會去做的,這是非常的敗家的一種瓷器的燒法。釉‘色’裏麵加了珍珠粉的話,那燒製起來就比較的困難了。能夠成功地方幾率也就是在十之二三而已,而這十之二三裏麵也未必都是完整品。
因此,等閑的人是絕對不會用這種敗家的燒製瓷器的辦法的。但是皇帝嘛,這就不好說了,人家不差錢,想用珍珠粉燒製就用珍珠粉燒製。
這種九穀燒楚星能夠斷定是有珍珠粉的,但是單獨用珍珠粉燒製的瓷器楚星也不是說沒有看到過的,絕對不是這種釉‘色’,楚星能夠肯定這一點。
山本雄次郎對這九穀燒的了解可是相當的透徹,他自己知道這種神秘的九穀燒是怎麼樣的燒製出來的,楚星猜的是一點都沒有錯,就是用珍珠粉這種很敗家子的辦法燒製出來的。
山本雄次郎中心的佩服,點點頭說:“高手就是高手,我果然是沒有找錯人,沒有想到楚掌櫃連這點都能夠看的出來。確實,從那一批九穀燒之後,就再也是沒有人燒製出來如此‘精’美而神奇的瓷器來了。
而根據記載,這種瓷器確實是用珍珠粉和一種神秘的粉末燒製而成的。是不是隕石的粉末我不知道,但是這種粉末用完之後,確實是沒有人能夠再燒製的出來這種寶貝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山本雄次郎還是非常的高興的,這種瓷器不但是皇家擁有,山本家族也能夠擁有這種寶貝,這都是天皇陛下賜給的榮耀啊。這種榮耀值得山本家族世代頂禮膜拜。
而等到山本雄次郎把這些話給說出來之後,楚星心中一片的了然,他自己在這個時候琢磨著應該是一種特殊的隕石粉末,不然也不會隻有這種特例,以後再也燒不出來這種瓷器來了。
想到這裏之後,楚星毫不客氣地說:“既然是如此的話,那山本先生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這種寶貝,按說應該是珍藏起來才對啊,但是山本先生並沒有這樣子的做,而是拿給我來看。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有理由懷疑,這兩個盤子裏麵應該有一件是贗品才對,不然我解釋不清楚山本先生為什麼會這樣子的做。”
兩件一模一樣的盤子放在楚星的麵前,在這個時候楚星自己心中非常的清楚,應該是讓自己來鑒定瓷器的真假來的,不然,山本雄次郎在這個時候把山本家族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瓷器給帶過來。
山本雄次郎很是欣慰的點點頭說:“如果不是敵對關係的話,那我倒是非常的希望和楚掌櫃把酒言歡。
我這一次來,其實也是想著請教一下楚掌櫃這兩件瓷器到底哪一件是真的,哪一件是贗品,因為這個事情已經困擾我們山本家族很多年了,不管是怎麼樣我們都不可能完整的解釋清楚這兩件瓷器身上的謎團。
如果楚掌櫃能夠給解釋清楚的話,那我是感‘激’不盡,山本家族也是感‘激’不盡。”
說到這裏的時候,山本雄次郎深深的鞠躬,似乎,也是相當的有誠意的,而且一點看不出來有什麼敵意來。但是楚星也絕對是不敢隨便的小看山本雄次郎,雖然是第一次見麵,看楚星也是能夠感覺到山本雄次郎這家夥是那種前麵笑嘻嘻,背後捅刀子的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