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三楞了一下,似乎沒有明白這夾克男說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突然之間,一道如同閃電一般的刀光一閃而過,。在夾克男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雪亮的二尺長刀,誰也沒有看清楚這把刀是怎麼樣來的。
苟三想要講話,但是,脖子上突然冒出來一道紅線,結果,大好頭顱咕嚕一下掉了下來,鮮血噴湧而出,到死苟三都沒有明白,為什麼夾克男殺人那麼的幹脆利索,說殺就殺,一點都沒有猶豫的意思。
殺人了,頓時,整個病房安靜了下來,大姐和二姐兩個人也是傻眼了,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讓她們兩個人和別人罵街,甚至死廝打一下的話,那是她們兩個的拿手好戲,但是這種直接的殺人,太突然了,而且是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就這樣子的被是殺掉,用這樣子的殘忍的手段,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現在這會中怎麼樣會有那麼凶殘的暴徒呢,這個時候大姐二姐兩個人整個驚呆在那裏,活脫脫的像是一個木頭樁子一般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的辦才好。
而苟三的父親更是嚇得一下子昏倒了過去,本來他的身體就不怎麼樣的好,被搶救過來的話,那也是因為送醫院送的及時,這次他本來想著訛詐夾克男一些錢的,但是沒有想到夾克男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的把他唯一的兒子給殺掉了。
這根本就是難以想象的一個事情,現實生活中誰能夠想到會發生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老人受不了這個打擊直接的昏倒了。
過了有半分鍾,這個時候大姐二姐兩個人才發出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的叫喊,那喊聲中。夾雜著痛苦,驚訝,恐懼,不可思議,反正兩個人的叫喊能夠讓人在大白天感覺到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時候,唯一還能夠保持冷靜的就是夾克男了,夾克男看著幾乎‘精’神崩潰的大姐二姐說:“小時候,我外公說的事情和我遇到的不一樣啊。難道因為我沒有來過這裏,於是就變了?果然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既然有你們這種忘恩負義的人,那我也不介意按照江湖規矩。替天行道。”
自言自語說了這些之後,病房裏麵的叫喊戛然而止,再也沒有什麼聲音傳了出來。反正病房裏麵一定是會發生一陣爭吵的,甚至是說能夠廝打起來也是很正常的,像是這種做好人沒有好報。似乎在很多的人的眼中就已經是那種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在這點上麵更多的來講,苟三父親的病房裏麵的病友和那些家屬其實還是相當的有先見之明的。就算是病房裏麵鬧出來再大的動靜,他們也是裝作沒有聽見,事實上他們就是沒有聽到。這種事情隻要是不粘到他們身上的話,那他們就是自掃‘門’前雪了。
因此。和苟三父親一個病房裏麵的兩個病友是在距離病房樓遠遠地地方‘私’下討論著什麼。那個在病房裏麵看報紙的病人有點惋惜地說:“其實那個南方人是比較倒黴的,一看就像是做好事被敲詐的人。要是人是他撞的話,早溜走了,還會傻乎乎的留下來嗎?”
另外一個病人心中有些擔心地說:“要是到時候發生了一些問題,他們兄妹三個人打了那南方人的話,警察問我們,我們兩個是說不知道呢,還是實話實說呢?”看報紙的人笑嗬嗬地說:“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這三句話就要是領悟了,保證你受用一輩子。”
似乎這個看報紙的人有點領導氣派,說出來的話確實有點道理,另外的一名病友點點頭,表示讚同這樣子的觀點,兩個人躲起來不就是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但是,他們兩個人想著躲起來的心思馬上就被現實給打破了,警察不到十分鍾就找到了他們。
那個還在看報紙的人,估計是做過領導,因此,看到警察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慌張的意思,放下報紙看著兩個年輕的警察,不緊不慢地說:“兩位小同誌,你們剛入行吧,不要緊張,這種事情你們經的多的話,那也就見怪不怪了。這案子,其實就是看法院怎麼樣判。”
這兩個警察還是比較有眼力的,雖然看上去年輕,工作沒有多久,經驗可能不夠豐富,但是看報紙的人像是一個領導,起碼像是一個退下來的領導,因此兩個人就客氣了不少。
其中那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苦笑了一聲說:“這位老先生,你這次還真的猜錯了,我從警三年來,重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你知道在你們的病房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