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養生拳,好像是太極拳一類,但是比太極拳更加的怪異,對身體的柔韌度要求非常的高,楚星練習了快五年了,別的本事沒有,身體的柔韌度倒是非常的好。他還曾經琢磨自己如果找不到合適工作,是不是去天橋賣藝去啊。
孫掌櫃笑嗬嗬地說:“堅持著就好,到時候你就知道為什麼了,你師傅不告訴你,其實也是為你好,加油吧,我看好你啊,對了,趕明那護心鏡給我送過來,我去和你師傅討論一下到底是為什麼。
記住了,這樣的事情爛在你肚子裏,什麼人都不要說,就算是你爹媽都不要說。”
楚星表現出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說:“切,我老子會關心這個,從小到大他關心過無幾次啊,我說了他也不會在意的。”
孫掌櫃突然語氣變得非常的嚴肅地說:“小子,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護心鏡,yīn兵借道,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這事情牽扯出來的人太多了。越少人知道這個事情就越好,不讓他們知道,其實也是為他們好。一般的人還是不要知道這樣子的事情。你記住了,事情到此為止,等我見了你師傅以後再說。”
難得這個時候孫掌櫃這樣子的嚴肅,楚星也隻有非常的無奈的答應了,而且他也是隱隱的意識到這yīn兵借道似乎不像是錢盛說的那麼簡單。
不那麼簡單就不那麼簡單,楚星這家夥其實也看不出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不再去想他,把青銅護心鏡給找個鞋盒子扔到了床底下。
楚星剛剛的拿出來一把掛麵想著雞蛋麵條吃一碗,這還沒有吃晚飯呢,還得自己來動手。一邊抱怨自己命苦,一邊打開電磁爐準備下掛麵。
咣咣咣,有人敲門,楚星楞了一下,這時間點,有誰會來自己這裏啊,這地方窮的就算是小偷都不願意過來,誰能夠有那麼大的閑心啊。
關上電磁爐,楚星開門一看,兩名jǐng察嚴肅的站在門口,個子比較高的那位女jǐng察很是不耐煩地說:“你就是楚星吧,有人告你蓄意傷人,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好像誰欠了她八百吊錢一般,說話冷冰冰的一點情緒都沒有。楚星有點傻眼了,蓄意傷人,哪個混蛋敢這樣子說啊,難道說牤牛有這樣子的膽子,看那家夥做的壞事估計也不少,應該是沒有這個膽量啊,牤牛這種勞改釋放人員應該是那種見著jǐng察就躲著走的家夥才對啊。
找jǐng察告自己想來他是沒有這樣子的一個膽子的。
這個時候楚星就斷定是常坤那個家夥搞的鬼,這混蛋翻臉不認人啊,看來還是得到的教訓少啊。
楚星倒是沒有怎麼樣把兩個jǐng察給放在心上,雖然這個女jǐng察看上去很嚴肅,但是年紀太小了,二十歲出頭,估計還沒有自己大呢,應該是jǐng校剛剛的畢業那種,裝作一副嚴肅的樣子嚇唬人,但是看表情怎麼樣看都是憋著想笑卻不能夠笑出來的那種人。
楚星定了定神,很是玩味地說:“告我蓄意傷人,證據人,jǐng察同誌,沒有證據這可不能夠胡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那名女jǐng果然是那種一下子就能夠被激怒的新手。大晚上的被派出來抓人,這事情已經是夠她自己心中窩火的了,在這個事情上麵楚星居然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說什麼要證據了,要你妹啊。
女jǐng頓時大怒,跳起來指著楚星說:“你還跟我要證據,到了jǐng察局自然會讓你看證據,敢打投資商,你膽子不小啊,我告訴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合作,不然的話,老娘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jǐng察,就像是一個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一點就炸。一股鋒芒畢露的氣勢。就算是跟著她來的那個同事這個時候也是有點很無奈,jǐng察有這樣子的說的嗎?
反正他從jǐng有二十年了,見到過各種各樣的jǐng察,但是還重來沒有這樣子的搭檔過。
但是,上麵指定了他來做搭檔,而且上麵有人特意的囑咐他,不要有什麼前輩的架子,好好的保駕護航,意思就是女jǐng的背後有你招惹不起的人,你老老實實的給我指導她怎麼樣做一個jǐng察就是了.
至於說什麼叫做好jǐng察,嗬嗬,上麵沒有說,後來這個中年jǐng察終於知道上麵為什麼沒有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