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看到常坤這樣子的表情,而且這個時候常坤還看了一眼楚星,知道他要針對楚星做些什麼事情,本來想著拉住他的,但是,蘇楠想了想,剛剛要起來,還是坐了回去。
對楚星,蘇楠可是很了解,常坤想要針對他的話,那還是比較容易的,而楚星弄出來的天聰通寶在蘇楠看起來,確實是一個意外。
對楚星蘇楠確實是曾經愛的死去活來,但是真正的走向社會之後,蘇楠才明白,這種死去活來是多麼的廉價。因此,這
個時候最看不得楚星有錢,有本事的就是蘇楠了,如果楚星真的變成了高富帥,那不是說她蘇楠是沒有眼光的人嗎?
這種嫉妒的心理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在蘇楠的心中環繞,讓她在這個時候一心想著看楚星倒黴。
常坤信心滿滿的帶著一個長長的錦盒走上台,這個盒子看上去算是比較高檔的盒子,雖然是說比不上黃天明的那種花梨木的盒子,但是按照行裏麵的分級,這種蘇繡的錦盒也算是相當高級的了。
常坤走上台說:“諸位,那我就先獻醜一下,前些天我去東北那邊,遇到了一個行裏麵的收藏家,正好這個人想要出國了,於是就把自己手中的一些古董給出手了,我從他手中弄到了一副比較奇怪的畫,徽宗的花鳥,但是這一幅畫傳承不全,據說在南宋滅亡之後曾經出現在元代大畫家吳振的手中,但是曆史上關於這幅畫的記載也就是到這裏,後來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在清朝末年據說是被溥儀給帶出了皇宮,後來在東北流到了民間,被這位收藏家高價收購去了。不過,我也找過專家鑒定,這應該是真的,紙張筆墨都沒有問題。”
吳振字仲圭,號梅花道人,元代著名的畫家,擅長山水畫,既然是曆史記載被他收藏過,這件花鳥圖可以想象到吳振的手中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至於說到現在是不是真的,這個就是不好說了。
這話當然是沒有人怎麼樣相信了,東西怎麼樣要看過才知道,不可能常坤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而且常坤也沒有說找什麼樣子的人鑒定過這件花鳥圖,因此,更是顯得有點可疑了。要知道宋徽宗的作品能夠流傳到現在的,屈指可數,能夠被認定為真跡的,那更加是鳳毛麟角,因此,如果是說能夠證明這件作品是真的話,那可以用價值連城來形容。
就算是黃天明對這件花鳥圖也是很有興趣,他對孫掌櫃說:“孫老,看來我們是不虛此行啊,宋徽宗的花鳥圖,如果是真的話,那就是行裏麵的一個爆炸xìng的新聞啊,真的沒有想到,這一次在機場能夠遇到孫老,居然有這樣子的幸運。”
孫掌櫃看了一眼正在慢慢的將畫軸打開的的常坤說:“你可不要抱有什麼大的信心啊,這個常坤在行裏的名聲是不怎麼樣的好的,品行不怎麼樣好,拿出來的東西也就值得懷疑了,東西怎麼樣,還是要看過才說,我總是覺得這個家夥這個時候拿出來這樣子的一件東西,居心不良啊。”
常坤不是一個單純的喜歡收藏的人,他喜歡收藏不過是說想要賺錢和結交一些上流社會的人而已,這樣子的人在孫掌櫃這樣子的老一輩的人眼中的話,那看上去就是不怎麼樣的好的了。
本來這一次應該還是孫掌櫃和黃天明他們兩個人先上去看的,這是規矩,大廳裏麵論資曆和本事的話,那是孫掌櫃最厲害的,而論財富的話,那黃天明是不做第二人想的,因此,有什麼東西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先看了再說。
但是這一次常坤卻說:“常聽人說,史教授在行裏麵是鑒定字畫的大行家,本來這幅字畫我是想去請教史教授的,但是因為時間比較急,還沒有過去,不過今天有幸遇到了史教授的高徒,因此我希望楚星先生能夠幫我鑒定一下。孫掌櫃應該沒有意見吧?”這就是挖個坑讓楚星跳下來呢,先是把史教授給捧的高高的,這樣子的話,讓楚星就算是想要推辭也是要顧忌一下是不是會給自己的老師帶來不好的影響。但是如果是說硬著頭皮上台去鑒定的話,那萬一鑒定不好了,這也是很沒有麵子的事情。常坤正是知道楚星這個家夥是那種理論知識非常豐富的人,但是實際經驗就是菜鳥一個,這個就是常坤給楚星挖的坑,知道楚星沒有真才實學他才這樣子的做的。
這個時候在場的人目光全部投向了楚星,看著楚星到底是想要怎麼樣的去應付眼前的這個尷尬的局麵,而這個時候黃天明終於是知道孫掌櫃說常坤的人品不怎麼樣好是怎麼樣一回事了,這很明顯就是針對楚星而設的一個局啊。而在這個時候,黃如龍倒是一副躍躍yù試的感覺,反正他對楚星是不怎麼樣的看好的,雖然是說他一開始不認識楚星,但是楚星這一次一枚天聰通寶賣了十五萬,而且是賣給他老子的,也讓他在自己的老子麵前有點丟人了,剛才他可是不怎麼樣的願意自己的老子出錢買天聰通寶的,結果被臭罵了一頓,他不敢恨自己的老子,但是卻連帶把楚星給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