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走到陸丞燕的身邊,摸著陸丞燕的頭,寵溺的說:“我這不是沒死嗎?而且就這些家夥又有什麼資格決定我的生死,不過是一群庸醫而已。”
以這些家夥的見識自然不能知道萬法寂滅之術的神奇之處,林棠身體的狀況隻有他自己最知道,這僅僅林棠破而後立的開始,前世林棠都沒能來得及窺探這萬法寂滅之術的全貌,可況是這些家夥。
“你小子在說什麼,你現在體內氣息混亂,筋脈淩之極,不是將死之兆是什麼!”群醫中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吹胡子瞪眼的對著林棠一通大吼。
林棠本來也無意於和這些家夥糾纏,可是聽了白胡子老頭的一通胡謅,陸丞燕的心又亂了。
“這樣就怪不的我了!”林棠盯著白胡子老頭,笑著說:“敢問這位老先生行醫多久了?”
白胡子老頭捋著自己的胡子,擲地有聲的說:“老朽行醫六十餘載,各種疑難雜症見過不知幾千種,難道還會看錯嗎?”
“原來如此!”林棠一聲冷笑說:“行醫六十餘載,卻連自己的小毛病都治不了,還談什麼疑難雜症,真是笑話。”
“你說什麼?”被質疑的了的白胡子無比憤怒,連帶那些一起來的庸醫一起開始討伐著林棠。
林棠依舊冷笑,走白胡子的麵前,拿起白胡子的手搭脈說:“是不是每逢子夜午時,天泉穴會隱隱作痛,背後總有寒流作祟,而且為遏製這種痛苦,你是不是整日以苦楊草為食,但是每逢月園之夜,便會痛至全身蜷縮在地不起。”
聽了林棠一番話,白胡子眼神中都是不敢相信,身側一個年輕的醫師問:“張老,這是真的嗎?”
“······是這樣,可是你是這麼知道的?”
林棠莞爾一笑說:“不過是簡單的醫理而已,這個世界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隻能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比你們強大的多的存在,不論你行醫幾年,治過多少的疑難雜症,都要對這個世界保持一顆敬畏之心。”
一群人瞬時陷入了沉思,但是也有人不這麼認為,“就算你都說對了,可這又這麼能證明你不是猜的,或者從其他渠道裏提前得到了情報,特意來誆騙我們呢?
“誆騙,你們還真的看得起自己。”如果不是為了陸丞燕的情緒,林棠還真的不想和這些庸醫糾纏,對著年輕醫師說:“作為一個男人整日在老婆麵前雄風不振,你還有空來質疑我嗎?”
被林棠戳了痛處的年輕醫師,臉瞬間就慘綠了,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是一般的沉重,尤其是被這樣當眾給揭露了出來。
“······你胡說什麼?”
林棠真的受不了這些家夥,抽了一張紙,在上麵胡亂的寫了一通,然後丟給了年輕的醫師說:“這裏有兩個方子,你們二位可以姑且一試,權當這一次我給你們的跑路錢。”
說完,林棠就示意這些家夥可以撤了,看著礙眼。
“丞燕姐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這裏真的沒事,這一點你就放心吧!你還不相信我嗎?”林棠人畜無害的表情,似乎還是不能讓陸丞燕心安。
“嗯!”最後陸丞燕在一番掙紮之後才走出了客房,叮囑了一遍又一遍讓林棠好好休息之類的話。
走出了客房的陸丞燕看著站在外麵的陸淵,低下了頭說:“爸,又讓你擔心了!”
陸淵微微一笑,歎道:“林棠怎麼樣了,你這個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不知道,那些醫師說林棠情況不太好,可林棠卻說他們都是一些庸醫,把那些人給擠兌的啞口無言,想來問題應該不大。”
“那你呢?”陸淵又問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陸丞燕的心一下咯噔了一下笑了笑,“我很好,什麼事都沒有?”
陸淵沒有追問,隻是讓回去陸丞燕好好的休息,說:“我去看看林棠,不會有事情的,把心放在肚子裏吧,一切都有你老子頂著,塌不了!”
望著陸丞燕離開的背影,陸淵的心是無比沉重的,一想到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陸淵是掙紮的。
作為一個父親是絕對不願做出這樣的事情,望著林棠住著的客房,心中有了期許,也許真的能在這個家夥的身上找到希望,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