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斯就要進入屋子的那一刻,秦震一把抓過他手裏的藥迅速要街上跑去,沒辦法這關係到李想的性命,為了唯一的一個朋友,秦震豁出去了。
“啊,你幹什麼?快來人啊,有人搶劫了,快來人啊。”小斯連忙追出去,一邊追一邊大喊。
頓時,整條街道都熱鬧了起來,雞飛狗跳,早晨的寧靜就這樣被打破了,秦震懷裏揣著藥,慌不擇路的跑進一條死路,心想這下玩了,又要挨揍了,可是李想怎麼辦,他還等著這藥救命呢。
“你跑啊,小兔崽子,跑的到是挺快的啊。怎麼不跑了,告訴你,在清東鎮還從來沒人敢搶我們陳家的東西,小子你等著。看爺爺我怎麼收拾你。”小斯一手扶著牆,一手插在腰間,嘴裏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起來累的不輕。
胡同出口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都是看熱鬧的。
“哎呀,年紀輕輕的怎麼不學好,偏學那些二流子搶東西,就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嬸嘟囔著。
“就是就是,上次我被搶說不定也是他幹的。這群流浪兒就得好好的教訓教訓。”
“也許他有什麼急事吧,要不搶那藥幹啥,藥能隨便吃,這又不是仙丹。”
“嘿,這年頭啥都不奇怪,說不定他就是想吃藥呢。”
。。。。
耳邊傳來一陣陣的諷刺聲,秦震絲毫不在乎,他心裏想的隻有怎樣保住懷裏的藥。小斯歇了一刻,變摩拳擦掌的對著秦震走了過去,想要好好的收拾秦震一番。
這時一輛馬車緩緩的走了過來,看到前邊人群擁擠的路口,趕車人對著車裏說道:“小姐,前麵好像出了什麼事情,馬車過不去了。”
“王伯,你去看一看,能幫人解決就幫人家一把。”車裏傳來一句動聽的話語。
“小姐,你心就是太好了,這一路我們走走停停,正事沒辦,好事倒是做了不少。”王伯笑嗬嗬的說道。說完變下了馬車,走向人群。
“老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王伯隨便找了個問了問。
“嗨,還能咋的,大早上就有個流浪兒跑到醫館抓藥,結果沒帶錢,變搶走了藥,被人堵在這了。”
“哦,是這樣啊,那說不定是這孩子有什麼急事呢?”王伯又問道。
“嗨,這年頭誰會管這閑事啊,都是看熱鬧的。”
王伯聽到這裏頓時明白了事情的起因,變向那小廝走去,“這孩子手裏的這些藥值多少錢,我替他給了,不用為難他了。”
小廝原本以為碰上個愛管閑事的,結果一聽有人願意當冤大頭,自然求之不得,變獅子大開口說道:“這藥都是我醫館裏存了幾十年的老藥材了,既然你替他出錢就拿五十個星空幣吧。”
話音剛落,王伯一甩手,一個錢袋變出現了身邊,直接扔到小廝手裏。“拿著錢走吧,不要在為難孩子了。”
原本以為對方會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這麼痛快就給了錢。原本還有點不情願,但能為一個街上的流浪漢隨手拿出五十個星空幣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小廝接過錢之後,立刻就離開了。
王伯看著眼前臉上帶著倔強表情的秦震,臉上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小夥子,事情結束了,你可以走了,看你應該是又什麼急事,才會做出如此之事吧。以後可不是每次都能碰上我家小姐這樣的好心人。”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隻聽“撲通”一聲,秦震雙膝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今日之恩,我秦震永世難忘,請恩人告知姓名,他日必定相報。”
王伯揮了揮手,“小事一樁,不足掛齒。你趕緊回去吧。”
秦震堅定的說道:“我小的時候父母經常教我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我秦震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還請先生告知姓名。”
王伯看著堅定的秦震,說道:“我家小姐清水,住在都城,日後如果有機會到都城,可到清府一聚。此令牌你收好,如後可憑此令牌進入清府。”說完便轉身離去。
“清水,這些日子蒙你照顧,給我和李想食物,才使得我們兩個孤兒艱難的生存下去,如今你又救下了李想一命。這讓我如何感謝,唯有一命以報之。”秦震暗中發下誓言。
人群慢慢的消散了,恢複了往日的喧鬧。
醫館內,隻聽“啪”的一聲,一隻精美的瓷杯被重重的摔碎在地上。“秦震,我上次饒恕過你,沒想到你居然不知好歹,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聽這聲音,原來是陳穀。
這醫館是陳氏家族的產業,陳穀聽說早上竟有人來鬧事,變過來看一看。聽那小斯一描述便知道那流浪兒必定是秦震,後又聽說有一老者替秦震解了難,頓時想到清水身邊的王伯,一想到自己傾慕的女人,竟然對一個流浪兒照顧有加,陳穀心中怒火不可壓抑的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