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實在太困,我也懶的脫衣服,倒頭便睡,哎,都是這天殺的足球害得。
都說好人好夢,我正在跟周公進行點球大戰,猛然被人叫醒,迷糊中看到爸爸立在床頭,一邊雙腿打顫,一手拿著被子看著我壞笑。
我心道:“想報複我,那可是沒門,從小鬥到大我向來石贏多輸少,於是卷起屁股下被子,繼續尋找周家大叔去。”
直到被人挾持到浴室,我才知道敗下陣來的好處,走路都給省了。
雖然事實已定,可我嘴上卻不認輸,對在一旁梳妝打扮的媽媽大聲道:“救命啊,有沒有好心人可憐可憐我這個未成年,撥打一下110,我要人權、我要自由、我要睡覺。”
回答我的隻有沉默,不過我也有我的回應,洗洗刷刷、穿戴整齊,雖然簡單,但是卻透漏出樂觀的人生態度,那就他人不動我亦靜。
但見紅黑白三幅墨鏡,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除去劉一腳劉父劉母還能有誰,都是名人,多少得整點防護不是。
市會議廳高朋滿坐、名人彙聚、燈光閃爍,所有的一切隻為回國演講得高士傑,美國國家放射物質研究所一級研究員。
看到如此氣派的場麵,我不僅懷疑媽媽口中的高叔叔記不記得還有我爸這個高中同學。
想不到本來還文質彬彬的高叔叔,看到我爸的瞬間,猛然從主席台上跳落下來,不其想用力過大,居然把鼻梁上的金絲眼睛摔破。
我看看爸爸,在看看高叔叔那臉紅脖粗的模樣,再加上其舉起手中的水杯直朝我們三人而來。
我那見過這等仗勢,趕緊雙腿打顫道:“媽,實在不行,我看咱們還是先撤吧,這哪像是同學相見的場麵,分明是仇人之間相遇嗎?”
爸爸一聽,對著我的腦勺就是一下,痛得我直咧嘴。
試想我堂堂七尺男兒,何曾受過奇恥大辱,更可況是在大廳廣眾之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好我人小鬼大,我肯定鬥不過爸爸,於是我拉起旁邊負責守衛的警察叔叔的白手,委屈道:“警察叔叔有人虐待未成年,您可是親眼可見,您身為人民的公仆,可要為我這個人民作主啊!”
被我小手牽著的警察叔叔,兩眼瞪得比核桃還要大,半天才蹦出一句:“那就罰款200元,怎麼樣?”
爸爸沒想到,我還會這麼一出,頓時愣在當地。
我一聽罰錢,心疼道:“我撤訴,黑心黑肺,就知道罰錢,不知道我家就缺錢嗎?”
不僅是爸爸,就是高叔叔也被我這一招嚇傻,愣在我們一家三口跟前。
我見高叔叔嘴唇跟磨牙似得來回蠕動,我嚇的大叫一聲:“媽呀!”
不想向來舍不得打我的媽媽,擰著我的大腿狠狠道:“再喊,是不是怕別人不知道我是你媽,被人知道我有個這麼大的兒子,虧我還跟人說我不到三十,這下露餡了吧,不打你打誰去,嗚嗚,我的青春一去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