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道:“恐怕躲的不是我,而是那些球員才是,我一屬下剛打電話,說是想請假三天前去機場討伐那些可憐的孩子們,阿門願上天保佑他們,還好我批準,也算為足球貢獻一份愛心。”
我苦笑道:“爸你真偉大,足球未來全靠剩下的跟你一樣的一億球迷,不過為了我的未來,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孩兒一馬去睡覺,您常教導我身體是本錢,我一向都是深以為教。”
劉父怒道:“好一個深以為教,你看下時間,都什麼時候了,我說你小子,難道不知道這年頭最奇怪的是螞蟻會上樹,最不奇怪的是國足逢踢必輸。”
我看爸爸將國足批的體無完膚,別提心中有多解恨,不禁為爸爸豎起大拇指。
劉父見狀,得意道:“還好你老子我有先見之明,這些年買的都是黑白電視,不過為圖省錢卻丟盡麵子,你說這是第幾台電視,你不當家不知其中苦,如今買台黑白電視,比當初買彩色電視都要難。”
我嘿嘿兩聲道:“爸,你不是人脈廣嗎,托人買台優惠價的黑白電視又不是什麼難事。”
劉父一聽手上又加重些力道,不樂道:“你有本事,你怎麼不去托人買條二手內褲!”
我壞笑道:“正好我的內褲有點小,就拜托您給弄條!”
劉父氣絕道:“你就在這給我油腔滑調,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一聽,暗道:“不好,父親要動真格,形勢不太妙!”
正當我抓耳撓腮之時,猛然看到腳下的啤酒瓶,此時心中頓生一計,裝作不小心用力將右腳踩到啤酒瓶之上。
哢嚓一聲,石頭般的啤酒瓶被我踩個粉碎,隨後我抱起右腳擠兌兩滴眼淚,痛聲道:“疼,疼死我也!”
劉父聞言有些將信將疑,捏著耳朵的右手不覺中鬆了許多,這一幕不禁讓其想起三年前的那件往事。
劉父本名劉一手,乃是本市放射物質研究所的主任,享受國家一級待遇,也算是本市少有的風雲人物。
原來三年前,劉一手奉命研究一種新的的放射物質,七個月不曾回家,未滿十五歲的劉一腳與母親心中十分掛念,於是母子兩一商量,趁著放假趕往市郊的放射物質研究所探望劉父。
本來研究所規定不準陌生人進內,以防受到放射汙染,但是主任夫人算的上陌生人嗎,平日裏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加上劉一腳那兒仗爹勢的小模樣,不用說,一路綠燈,通行無阻。
情麵得給,但有些規矩不能破,慌裏慌張的小王又從倉庫A室拿出兩身防護服給劉一腳母子穿上以防不測。
劉一腳母子來的也是不巧,今天劉父提前半個小時進入實驗室,以劉一手的工作脾氣,現在根本沒人敢進去通報,劉一腳現在門外氣的想給實驗室的厚重的大鐵門來上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