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三,勝負(1 / 2)

二百一十三,勝負

毫無意外,有著數十圓珠的加強,黃語的運氣強過他們很多,輪空簽自然被黃語拿到,接下來,黃語便會成為觀眾,隻不過比試要在明天才舉行,畢竟今天他們打了很多場,狀態和靈力都不再十足。

當天夜裏發生了一件頗為奇怪的事,黃語他們的住處相距不是很遠,正在修煉中的黃語突然聽到一陣騷動,似乎就是發生在那人馬族所住的地方,不過沒等黃語放開神識查看便平息了,黃語沒有太在意,因為人馬族人是出了名的暴躁,因為一點小事就會大打出手,有點動靜是應該的。

第二天,比試場上,三人早早就到了,因為黃語輪空,場上戰鬥的就是那人馬族人和那文質彬彬的人族修士。

兩人之前的戰鬥黃語都看過,他的估計中兩人勢均力敵,打起來肯定會很好看。

果然,那文士一上來便是強攻,招式陰狠,攻擊所指必定是眼睛,嘴巴等關鍵部位,且不留任何餘地,簡直就是在對付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使的武器竟是一雙分水刺,那種分水刺是偏陰柔的武器,一般都是女人使用,短兵器多需要近身才可以發揮足夠威脅,而此時這文士便如一塊膏藥般死死黏在那人馬的身邊,急速的攻擊帶著他的水屬性靈力,更增加了一種粘勁。盡管那人馬揮舞著巨大的斧頭,聲勢浩大,而且速度也很快,但根本無法擊中身法飄忽的文士,而且那人馬幾次震開對手,但輪不到他回氣那文士又會再次黏上來,他已經受了相當多的小傷,密密麻麻的甚是整齊,但是沒有任何血液流下,人馬族特有的木屬性有著強大的愈合能力,這也正是人馬族戰士那麼有韌性的原因。

人馬族人一上來便處於下風,然而他一點也不急,因為那文士雖然能傷到他,但每一個傷口對於他來說都小的可憐,甚至可以忽略不計,隻是一直被壓製著令他極其不爽,脾氣暴躁如他自然難以忍受這一點,可是對方的攻擊方式和速度都要高過他一籌,他現在還沒有什麼有效的法子,而現在拿出全力來還為時過早,是以他選擇再扛扛。

其實此時的人族文士正在進行著一個縝密的計劃,那些看似很小的傷口會慢慢積累,直到他完成整個布置,那麼即便是最後的那一擊依然隻會造成一點小傷害,三米高的巨大人馬也會轟然倒地,他的攻擊其實是一個頗為玄奧的陣法,而那陣法具有極大的破壞性,這是那文士知道對手是那人馬後就製定的策略,以小積大,在敵人不知不覺中取勝。

場下的黃語有足夠的悠閑的心態,雖然要時刻提防那蜥蜴人,但提防所用的神識和注意力下降了很多,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人馬住處那陣騷動後,他感覺那蜥蜴人似乎已經遠去了,那種危險的感覺沒有了,這讓黃語放心的同時卻有狐疑不定,按說那蜥蜴人會一直跟著自己,直到找到機會出手才會現身,然而自己的感覺不會欺騙自己,所以他現在隻用一小部分注意力提防著四周,而大部分的神識都集中在場上。

悠閑的黃語正在驚訝兩人的實力,人馬族人超強的防禦力和恢複力,令他驚訝,如一輛坦克一樣,有著無窮的力量,看起來體質比他還要強。而那文士的速度竟然比那笛刺人還要快上一籌,攻擊的狠辣更為突出,黃語雖然無法識破他攻擊所隱藏的那陣法,但卻能感覺到那文士的每次攻擊都是有預謀的,如果現在將那人馬換成黃語,他一定會全力將那文士的攻擊打斷,不過這也隻是在場外的黃語所能看到的,卻不知道如果換他上場是否還能感覺得到。

“場上兩人,一個狠辣有餘,算計十足,另一個反應遲鈍,見識不足,以有備攻無心,現在自然占盡便宜。”嘴叟在與人討論,發表自己的見解。

“那人馬族人實力還未完全拿出,然而那人族文士亦是如此,看起來誰沉不住氣先拿出實力時,便是勝負的轉折點。”睛叟說道,他看得比較清楚。

“場中風聲低吟,地下水聲憂悶,這一戰戰果如何似乎都不是什麼好預兆啊。”音叟聲音低沉,似乎憂慮甚重,他用聽的反而能得到更多的啟示。

“場下那人如何?”沒來由的一句問話出自那雞賊皇帝,也許隻有他才會關注此時的場下。

三老聞言一起轉頭望向他,眼神裏的責備之意絲毫不加掩飾,不過這責備卻像是被打攪了的老人責怪打攪他的頑童一樣,並非是那麼認真的,看起來這三人與那雞賊皇帝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