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她是一人想的當然是一樣！”穀靈笑了笑說道：“隻是在華國要想興教育可不是易事，不僅有著各樣的法規，還有各樣的人呐！那一世是由你，帶起的大勢立於道德高地和屠俠威懾，才能震嚇宵小，不可抵擋，以及當時華國高層有意改革，才得了片刻的安寧。如今咱們隻是兩個人，盡管你有搖天之力，但治心不是力壓，需要幫手的。”
秦湛說道：“要不我再來一次苦行吧！以此德行感悟眾人。”
穀靈搖頭笑道：“時不同，境不同，事亦不同，沒必要那樣做。再者說了，你的那苦行能度的多少人？三百六十行者，以及少數人而已。經曆大山基金和大山聯邦的大浪淘沙，所得秦族不過六十萬。”
秦湛笑道：“六十萬不少了！”
“不少，也是不多的！”穀靈說道：“那隻算是個勢力而已，你曾說過，眾之道，非是秦族一脈之道，秦族是行者，追求本自德行的先而行之者。不是關起門來，追求自我超脫歡快的一群人。”
秦湛說道：“是啊！秦族看似整體大同，實則各個不同，雖是同天律，一德行，但卻一人一道，道道別致。看似，追求自我之道，但卻不然。秦族不去武力宣揚，也不去文治影響，而是行的無言之法，以體行德，與萬物為善。”
“不教而教！”穀靈說道：“那樣太慢了，而且也太高深，並非所有人都看得懂，和做得到。你看看外麵那些奔命忙碌之人，即使有的求道心，也未必有求道的力呀！這樣的渾渾噩世，誰能不隨波逐流而獨清？即使有，也是百般折磨，需大毅力！但絕大多數沒有機會的，沒有環境，沒有氣候，也沒有那樣的毅力的，他們隻能如此。若是給他們一個逐次而進，逐次而清明的環境，也許不同！”
秦湛說道：“也許吧！大山基金和大山聯邦，就曾是你的試驗田，但……”
穀靈笑道：“失敗了是麼？但也正因為失敗，才有了經驗，你才有了悟道境界，才有了秦族，才有了現在！大山基金和大山聯邦的崩潰，其根本原因是內部產生了汙穢，即使那時你我不去彌補黑洞身隕，崩潰瓦解也是遲早。這種汙穢產生的根源呢？是那時你我境界的限製，導致了見識智慧的所限，以所限的智慧和強力構建出帝國，怎麼能不出問題呢？所以崩潰了！而成就了純粹的秦族。”她雖然不是那個世界的穀靈，但在秦湛細細的講述了那個世界的她的一切之後，那些講述似乎成了她的記憶，成了她本身的經曆，而不是另一個人的故事，她與她似乎合二為一，成了一個人。她們本就是一人。
秦湛說道：“秦族的純粹，也非是真正純粹，而是走在前麵的純粹。我在去那奧林匹斯之前，也思考過如何的行那眾之道。固然我道即是眾道，但方法還是要的。可由於當時心中掛礙那三十六位大神通者，無暇分顧，而且入得那地基空間門後，與地球遠隔萬光年。我走時有意使得秦族未走出太陽係，等你歸來，你回歸之後必會率領秦族去遨遊宇宙。有你在，我放心！而且依你心性德行，不會放任那些地球人類和生靈兀自沉淪，定會帶著他們一起行道布德，度他們出偽惡苦海。”秦湛猜的不錯，穀靈回歸後先是建立秦族外區三大地域，收納普通人億萬，給他們提供了修養德行的大環境，使得他們行止有度，也提供必要的秦族製度和天律的規範。穀靈建立了一個良性的過渡性的社會結構，一個向秦族過渡的結構。不僅如此，穀靈還開放秦族科技，與地球三大勢力聯盟各個階層合作，從不同的角度來影響地球文明的方向。不強迫，不利誘，隻是緩慢的由內而外的影響人心……
“我真想知道，我在那一世是怎麼幹的。可惜，你這小鬼，也不知道！”穀靈頗是惋惜的說道。她現在不過是一品，見識和智慧也就隻有一品的那個她的見慧，若想完全知曉那個她的深謀布置，自然要達到那個穀靈的境界方可。此時她還差的遠。“不過也沒關係，不是還有大山基金和大山聯邦的經驗了嘛！在此基礎上，加以謀劃，當然還有你如今的道行，即使過程中有些錯漏，相信也是可以扭轉的。待我想想，該如何全謀……”她謀的，不是一時一隅，而是全局。她當年謀了一個，全球大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