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度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裏麵講的是人的部落性,您看,咱們一共六人,卻分為三個小部落。我相信他們三個也隻是剛剛認識不久,與我們相見的時間,差也不會太多,但他們卻自然的成為一個排咱們的小部落。”薛士鯉說道:“這種部落性的根本就是不安和戒備,對於咱們這兩個新人來說,他們之間因早相對的是值得信賴的,但是如果這時再來了外人的話,那麼我們和他們也許就會形成一個新的部落,來戒備那新來的未知的新人。”
秦湛說道:“人與人彼此戒備著,但又彼此依靠,這其間的關係很是微妙和疲累。”
薛士鯉笑道:“咱們秦族就沒了這些勞煩,雖然也有爭吵,也有爭執甚至是衝突,但我們彼此之間卻是彼此值得信任的。可我們秦族為了這信任和安心,那是經曆了那殘酷的大浪淘沙和自我的大堅持,來之可謂不易。”秦族內這份信賴,得之不易。
安吉麗娜一邊吃一邊看著秦湛和薛士鯉,藍色的大眼有些發呆,而那仇剛三人那也是目瞪口張。好家夥!滿滿一桌子牛排,還有那對瓶吹的紅酒,一口一瓶……他們都是咽了一口唾沫。這,這兩人來自埃塞俄比亞嗎?饑民附身?
咣當!空酒瓶放在一邊,秦湛用筷子夾起最後一塊牛排放進嘴裏,吃的很美!薛士鯉這時也是剛剛吃完,很是斯文的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對那幾人笑了笑,也對那遠處的侍者笑著點頭,起身來到三人的桌前坐下。秦湛同是起身跟了過來。
“秦先生和薛真人,真是,真是好飯量,也是好酒量!”仇剛笑著說道。
薛士鯉笑道:“哪裏哪裏,最近胃口不是太好,吃的不夠多,不夠多!”他的這話引得三人都是哈哈一笑。
“秦先生,我叫做魏明,認識你很高興!”頗是靦腆的大男孩魏明伸出手:“哦,我來介紹下,這位是仇剛先生,這位是穆國慶先生!”為兩人介紹到。
秦湛握了手笑道:“你好!秦湛!”對另外兩人笑著點頭。
穆國慶說道:“秦先生是我見過的食量和酒量最大的人,十五份牛排外加八瓶紅酒,真厲害!這足以打破吉尼斯紀錄了吧?”伸出大拇指讚道:“不知道得從事什麼樣的高薪工作,才能養活您的胃?我真好奇!”
秦湛說道:“吃的多,力氣才會大!曾經是做過搬運工,還好的是,我力氣夠大,掙得薪金還是可以吃飽的!吃得多,力氣大,才能掙得多,掙得多才能吃飽,吃飽了才有力氣,才能……很必然的因果。”
這位秦先生的氣質可不像是什麼搬運工,平和從容,且帶著一種難言的剛性。這樣的人怎麼會是一個走江湖的手藝人?仇剛笑道:“按照劉上尉的邏輯,那麼秦先生被請來的原因,就是因為力氣大,可以搬扛更多的物件,所以能更好的救災……哈哈!這個理由成立嗎?”幾人都是一笑。
薛士鯉笑道:“秦先生可不是他們請來的,是貧道請來的。貧道來此之前,曾心血來潮,忽感此去西北有些災劫,所以請了秦先生來護佑貧道的安全。”
哦?“秦先生是功夫高手嗎?”魏明驚喜,他雖是華人但卻是在美國出生長大,對這個東方的‘神秘’故土,有著深深好奇,這也是他為什麼會來到華國的原因之一。功夫!就是諸多神秘的之一。
秦湛笑道:“是會一些體術!”
魏明說道:“秦先生能不能教我?哦,是不是還需要拜師,或者要征求……您的功夫不會是那種‘傳男不傳女’的……”很興奮,來到華國有一周的時間了,但一直都是呆在這地下基地裏。
幾人相談的非常融洽,魏明坐在秦湛的身邊,雙手比劃著,似是在學著拳術。薛士鯉和仇剛、穆國慶則是聊著宗教。安吉麗娜一臉無謂的捧著一杯咖啡,慢慢的品嚐。
“我是在香港‘被’請來的,那時我正在參加一個關於考古的會議。”穆國慶說道,三人的話題轉來轉去,又轉回到為甚麼來這裏。
仇剛說道:“我很簡單,直接在家中就‘被’請來。小魏你呢?”
啊?正在手舞足蹈的魏明沒聽見仇剛的問話,在仇剛又說了一次後,回答道:“我是自願的!”自願的?還真有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