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裏,穀靈隻能看到模糊地人影,秦湛的身形在客廳的門旁,而她則是站在窗戶的右側,準備著偷襲再由窗戶跳進來的暴徒!窗戶外麵的涼風緩緩流入,帶走了穀靈心頭的一些焦躁!
靜悄悄!院子的四周隻有埋伏在外的武警的喘息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五個戰士進屋,瞬間就悄無聲息,他們隻聽到這五位戰友倒地的聲音。沒有聽到哪怕一聲喊叫,五個人瞬間倒地!他們都是些新兵,沒有見過什麼世麵的新兵!即使是老兵也未必見過什麼世麵!握著所謂的81式步槍的手,汗濕滑膩!
武警的指揮官是個中尉,額頭也在冒汗!這裏麵有多少暴徒?是什麼暴徒?自己的戰士,雖然是新兵,但也都是經過艱苦的訓練。就這麼瞬間被製服?對著屋子兩側的幾個戰士,比劃了幾個手勢,這幾個戰士也在向其他的身邊的戰士傳遞著信息,兩個窗戶,一個門,一起進入!
嘭!廚房的窗戶也是破碎,兩個戰士猛然進入,門口也是四個武警繞開地上的四人,交替迅速進入。穀靈的小手有些慌亂的戳在又跳進的兩人的頸項之上,她那微薄的內息,瞬息封住兩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容的穴道。阻截了頸總動脈的供血,兩人噗通,昏迷在地!
一道黑影,在客廳死人當中閃過,來到廚房。秦湛的左拳頭落在鋼盔之上,右肘磕在另一個武警的後心。軟到在地!
‘劉隊,你去問問小趙,怎麼還沒完事!’徐局有些不耐煩的對旁邊的劉安說道,院子的大門時關著的,他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也聽不到裏麵的聲音。這個苦力會點功夫他是知道的,他希望這個苦力反抗被武警一槍崩了,即使不反抗隻要被自己帶回局裏,也要先讓他掉層皮,最後……
‘好!我去看看,武警越來越廢物了,就這麼一個……’看到徐局盯了他一眼,劉安姍姍的笑了笑:‘我去,馬上去問問!’
趙中尉,就是他們口中的小趙,一個兵頭兒,沒什麼權力,所以被稱呼為‘小趙’。他現在額頭的汗幾乎可以洗臉,順著鋼盔的帶子,滴到地上。十五個戰士,進了那個黑洞洞房子,沒了消息,他借著這點月光,看到進到屋裏到底的戰士的一隻腳!
這不是什麼暴徒的院子,這也不是什麼居住著罪犯的屋子,這是特種部隊的大本營,是特種兵的宿舍!趙中尉心裏想到!
砰砰!早晨三點多夜是黑的,也是靜的!這幾下的拍門聲,顯得格外刺耳!緊張的武警把槍口瞬間對準大門,差一點,就扣動了手裏的扳機!每個人的後背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得濕透!
趙中尉恨透了這些不學無術的家夥,口供基本靠暴打,抓獲基本靠罪犯傻,破案一年基本就倆,還是在偉大的口號的感召下自首的!除了整治下越來越泛濫的理發師行業,基本沒什麼正經事!哦,有,那就是喝酒,或者叫研究‘酒文化’!
中尉順著牆邊慢慢的溜到窗戶的死角,即使屋子內的人有槍械也打不著的地方,翻牆而出!
啪啪!兩個大嘴巴!把還在站門外,一臉無辜的劉安打懵了!怎麼不開門,跳牆出來?跳牆就跳牆,你打我幹嗎?嘿!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敢打我?你個當兵的敢打我?劉安反應過來,抓住趙中尉的衣領:‘你他媽的打我幹嘛?’聲音是吼出來!可以說是聲浪滾滾,引得村子裏的狗一陣狂吠,相呼應!
趙中尉也是氣急,朝著劉安的臉上就是兩拳,膝蓋頂在劉大隊長的肚子上!
‘你他媽的再叫,老子斃了你!’中尉的軍用重型手槍聚在手裏對著地上打滾的劉安,他的十五個兵生死不知,那是朝夕相處的戰友啊,何況這次要是出了事,他的前途完了,什麼都完了。十五條人命啊!都是這幫廢物……上前又踢了幾腳!
徐局趕緊的跑了過來,他被剛才劉安那大大咧咧的敲門聲,嚇了一跳!這不是缺心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