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時不時英俊,或者醜陋,他的腦袋裏沒有這個概念。摸著自己身上的傷疤,摸著鏡子,這東西真是好東西,滑滑的!‘你還沒完,又睡著了?’張燕的聲音再次的傳來,不過這次的聲音少了也什麼,又多了些什麼!
這個災民,是個異性!
大體恤很大,運動褲也很大,但都很短。這兩件衣服的主人應該是個胖子,而且不高!
張燕感覺眼前一亮,寬大的運動服給清瘦健壯的帶來了一絲的慵懶,雖然有些的不合適。這時她才正兒八經的打量起秦湛的麵容。不帥,但剛強,對,就是剛強。沒有那些雪白鋥亮的奶油男的柔性,有的隻有剛強。眼神卻是智慧的,柔和的,很奇怪的感覺。
‘恩,還不錯。沒想到你還是個帥哥!’以打量衣服的名義,很是對秦湛掃描了一番。其實那個理由隻是給自己找個內心的平衡。人就是這麼奇怪,給自己個虛偽的理由去安慰自己!
秦湛沒有回答,笑了笑,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今天睡在客廳裏,等會我出來。有話要對你說!’張燕去洗澡了。
電視機開著,上演著某個新聞,新聞裏是某領導主持某會議。秦湛緊緊的盯著電視,聽著。不漏掉一句。
外麵的世界真的變了。同書簡上說的完全的不同,書簡上說朝廷橫征暴斂,昏聵無道。官員多是貪墨不良。如果這個小盒子裏的麵得人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人民愛朝廷,官員愛人民,一心一意的為民眾謀福利……
他是知道有冠冕堂皇這個詞的,秦湛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他的爺爺教導過他,完美的都是虛假的!
‘你還愛看新聞?還挺關心國家大事嗎。’張燕擦著頭發走了過來,任何動物對待異性都是柔和的。尤其秦湛這個年輕的異性,她剛才還看過他的裸體。
秦湛抬頭對出浴美豔的張燕問道:‘這裏麵說的都是真的嗎?’他想趕快的了解這個世界,那麼小盒子電視,就是一個途徑。
‘嗬嗬,他們的話都是真的!’張燕笑著回答道。
秦湛的眼神一亮,真的嗎,難道真的有完美的世界?‘話都是真的,但是他們做的事都是假的。’張燕笑著說道:‘外麵的世界不分什麼真假,也不分對錯。等過段時間你就明白了!’
‘我還有點事情跟你說,明天我就去單位彙報了,到時候……’張燕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對秦湛說道。陣陣的清香飄蕩,不知道是體香,還是沐浴露的味道!
張燕在采訪的途中,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秦湛,不過自身的安全將他救了下來。並且一路的精心的照料,使得本已經昏迷的秦湛蘇醒了過來。在為了救助另一位受災同胞的時候,她的汽車被一塊急速的落石擊中。她為了那位沒有被救助而被掩埋的同胞哭泣了三天,還是當時已經蘇醒但十分虛弱的秦湛的勸導才讓她在悲傷裏歸來。已經沒有家園,而且十分虛弱的秦湛隻能寄宿她的家裏……
秦湛看著眼前這位說的眉飛色舞的美女,沒什麼表情:‘我不說假話!’轉頭繼續看他的新聞。做人要真實。
張燕有些氣苦,這是作假嗎?當然不是,這是事實,隻不過通過了一些藝術加工。怎麼能算是作假呢?現在的那家電視台節目不是這樣?勸說!勸說!
怎麼這麼倔!張燕就沒有碰上過,這麼油鹽不進的人。哭!‘我如果不是這樣說的話,工作就會沒有,那我在老家的父母……’講的很不錯,有一部分是實話。
‘我隻能答應,我不說話,頭腦在地震時受過一些傷,還不是很清醒吧!’這是他的底線了。其實張燕的那些假話秦湛知道,因為他家祖傳的秘法。
不能苟同,就沉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