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但凡進北鎮撫司的犯人,就是跟大案要案有關的,而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是知道,所以就問陸繹是不是丟東西了。陸繹繼續說對,讓他問下一個,“對,下一個。”那個人直接問陸繹丟了什麼,“丟的是什麼?”陸繹聽了這個問題就抬眼看向了他,然後單腳踩到木板上,說丟的是什麼他也很想知道,,“丟的是什麼我也很想知道。”那人聽了直接笑了起來,“真…真是幽默,我不知道。”陸繹聽了就直接把手裏的兩把刀插在了他的腳上,疼痛是雙倍的,但那人還是說自己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陸繹是不會隨便抓人的,但凡抓了人就一定是跟這件事有點關係的。

陸繹直接說一個無辜的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一個無辜的人根本不知道從何問起,而你明顯心知肚明,啊!!”說著就手中用力,將刀叉進了那人的腳中幾分。那人慘叫幾聲後就昏倒了,後麵的岑福見了,就立馬從一旁的水缸裏舀了一瓢水,然後跑到陸繹的身邊將水遞給了他。陸繹接過後就直接潑了過去,那人也立馬被潑醒了,醒來之後還是說自己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陸繹看了臉色愈發冷了,“還不知道,還不知道!!”陸繹說著就用手裏的水瓢一下敲到了那人的腳上,那水瓢不是用木頭做的,而是用銅做的,再加上那人腳上有傷,所以就更加疼了。

那個人也似乎用不住刑了,就說出了真相,“我說,我說,是沿海布防圖,兵部懷疑是曹昆偷走了布防圖。”陸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就放了那個人。然後陸繹拿上自己的繡春刀,帶著岑福一起走了出去。但看到今夏在外麵,看到今夏陸繹是十分著急的,忙問今夏怎麼來了,“夏兒,你怎麼來了?”今夏對陸繹笑了笑,然後就拉著陸繹往外走,說楊萬裏要自己辦件事,“師父要我辦件事,說兵部侍郎曹昆的女兒曹靈兒失蹤了,報案到六扇門,六扇門的捕快去找,但都沒有蹤跡,看他們的足跡像是在京城附近,但京城附近他們都找遍了,還是沒有他們的蹤跡,所以師父就找我了。”

就在剛剛今夏還在看卷宗的,但收到自己師父傳信,說有個活兒讓她幫忙,說是兵部侍郎的女兒曹靈兒與人私奔了,所以曹府就報案到六扇門了。六扇門的捕快們在京城是一頓好找,總算是找到點線索。這根據足跡顯示,曹靈兒和她一起私奔的李旦就應該就在京郊的,但他們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人,原本可以依靠楊萬裏的追蹤術的,但楊萬裏這些年年紀大了,再加上腿部有傷,所以不宜讓他出動。這楊萬裏有個兒子的,叫楊嶽的,這按道理當爹的會追蹤術,當兒子的也該會寫皮毛大,但楊嶽卻不會,所以楊萬裏這才找到今夏了。今夏自然答應的,但今夏在出去做事前有個習慣。

就是自己去做事的時候,都會和陸繹講。這些年來今夏一邊暗中積蓄力量,一邊和楊成萬學查案的東西,所以今夏有什麼事都和陸繹說一下。陸繹聽到曹昆名字的時候,又重複了一下,“曹昆?”今夏聽了點點頭,“對,曹昆,他的女兒和男人私奔了。”陸繹和今夏說起了他剛剛審問的結果,“沿海布防圖被盜了,懷疑是曹昆偷的,現在她女兒又與人私奔,隻怕不簡單啊?”今夏一向心思細密,一聽就知道陸繹的心思,“你是懷疑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陸繹點點頭,讓今夏找到曹靈兒後帶回北鎮撫司,“夏兒,此事非同小可,你找到曹靈兒後,將她帶到北鎮撫司。”

今夏聽後立馬說好,“好,我現在就去。”說完今夏就帶著楊嶽一起去了,今夏的追蹤術盡得楊萬裏真傳,所以一下子就發現,這李旦是在故弄玄虛,所以今夏很快就找到了李旦和曹靈兒真正走的方向。楊嶽看令他們頭疼了好幾日的事,到了今夏這邊便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找到了線索,楊嶽就立馬誇獎道:“不愧是我爹和陸指揮使教出來的,夏爺厲害。”對於楊嶽的恭維今夏是很得意,但還是催促著楊嶽上路,“好了,別貧了,我們趕緊上路吧。”今夏和楊嶽很快就去了,兩人經過一番探查後,就可以確定兩人現在就在一家客棧吃飯。兩人沒有猶豫,就立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