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宴會終於結束了,葉書臣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小太監們已經清理過的宮殿內,打開‘門’後,葉書臣撲了上去。
雖然說是三國宴會,但是源、鬆、依國明顯不準備放開葉書臣和聞人碩離這兩塊大‘肥’‘肉’,畢竟這兩個人可是滅了一個修仙宗族的人啊,要是能拉入自己陣營的話,那麼必定能對其他兩國震懾不少。
所以在這宴會山美‘色’與錢財並進,追捧與馬屁齊飛,聞人碩離冷著一張死人臉,當然沒人敢動他了,於是葉書臣就慘了,那一位位柔若無骨的舞‘女’不斷摔倒在他身上。
一個兩個也就算了,葉書臣就當自己占了便宜,不過他一把一位嬌俏的舞‘女’扶正後立馬就會又來一個可人地倒下,而且這‘摸’得……葉書臣頭一次有遇到了‘女’‘色’狼的感覺。
不過很快聞人碩離在重重包圍外感覺到了葉書臣的不對勁,然後及時地拗斷了一位舞‘女’蠢蠢‘欲’動試圖‘摸’到小小葉書臣上的手,於是舞‘女’們安靜了。
不過除了舞‘女’之外還有一些如饑似渴的大叔正拿著酒杯流著口水虎視眈眈地看著葉書臣周圍的一片空地,於是大臣啊高職位的太監啊妃子啊之類的就全來敬酒了。
一杯接著一杯,直到葉書臣因為舌頭上辛辣的刺‘激’而再也分不清楚有什麼味道後,聞人碩離看葉書臣差不多已經喝不下什麼了後,當有人再來敬酒時果斷被聞人碩離一巴掌‘抽’飛,於是敬酒的大叔們也安靜了。
原本就已經喝得有些暈乎乎了葉書臣幾乎是在接觸了‘床’鋪的一瞬間就睡著了,聞人碩離早就在路上就已經被帶到了葉書臣隔壁的院子裏去了,沒有了其他人的幹擾,葉書臣更是睡得香。
一翻身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期間雖然很吵鬧,但是葉書臣把被子一‘蒙’繼續堅持地睡著了。
所以當他第二天中午起‘床’‘迷’‘迷’糊糊的準備去吃中飯時,看到四周飄著的白布和慌‘亂’中的宮人們,他驚悚了,這一睡難不成錯過了什麼大戲?!
葉書臣隨手抓住一個從他身邊狂奔而過的太監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哥稍微有點跟不上劇情。”
那太監看了眼葉書臣後立馬低下頭道:“是葉大人麼?”
葉書臣點點頭,隻見那太監朝著他一鞠躬道:“葉大人請往這邊請,小人帶您去大廳。”
一邊走在路上,那太監一邊對葉書臣解釋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是鬆國國君今天早上被發現死在了他住的寢宮內。
因為是在拜訪源國期間死的,所有鬆國大臣以及宇貴妃都覺得這是源國故意在宴會的菜品上下了點毒,就算不是下毒那也一定是源國幹得,畢竟這事情是在源國的時候發生的,不管怎麼樣源國也隻能負起大部分的責任,如果無法負起責任的話,那麼兩國開戰也是在所難免的。
葉書臣在聽到鬆國國君死亡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起了宇貴妃,是他幹的吧,絕對是他故意在源國吸光了那個鬆國國君的‘精’氣的。
隨著太監的腳步走到了大廳內,此時的源國大廳內一片肅靜,源國太子坐在高處,宇貴妃坐在大廳中央。
葉書臣疑‘惑’道:“怎麼會是淩……太子?”
太監小聲道:“皇上今日傷了風寒,不易出行,所以讓太子代勞。”
傷了風寒?他看是怕的完全不敢起‘床’吧,所以就把淩溫豪給推上去當替死鬼,畢竟不是每一個皇帝都能承擔起另一國國君斃命在自己國家的,畢竟這一個說不好可就是遺臭萬年的節奏。
隻見宇貴妃穿著白‘色’的長袍低頭綴了口茶後抬頭看向淩溫豪道:“太子殿下,貴國能否給我們一個解釋?關於為何我國國君會死於貴國的原因?”
淩溫豪的臉上難得的消失了微笑看向宇貴妃道:“本太子自會給您一個解釋,不過現在驗屍結果還未出來,還請貴妃稍作等候。”
葉書臣正準備走上大廳時被一雙手給抓住了,他疑‘惑’地回頭一看,隻見聞人碩離皺眉看向他道:“你怎麼在這兒?快回去!”
葉書臣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被聞人碩離抓著剛要離開,隻聽從大廳中傳來一聲“站住。”
葉書臣定住腳步轉身看向坐在大廳之上的宇貴妃,宇洸君看著那兩人笑道:“逃得那麼快莫非是做賊心虛?”
沒等葉書臣說話,宇洸君扭頭看向淩溫豪道:“我代表我鬆國上下懇請太子殿下您明察此案,當然在查明背後真凶之前,讓當時宴會上的所有人都乖乖待在這裏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