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門開了,沒錯,在艾爾藍剛想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原本打不開的大門竟然自己開了,從門外看去屋子裏很正常,樸素的家具,簡單的布局,帶著一絲溫馨的裝飾物,這個房子的內部完全沒有剛才那張怪嘴的獵奇。
穿著不合腳的皮鞋的小腳踩在了平坦的地板上,破舊的皮鞋和結實的木地板之間發出了“吱”的聲音,艾爾藍抬起腳在地板上重重剁了幾腳,但也隻是使堅固的木地板多“吱”了幾聲而已。
“呼~”
一陣寒風從門外吹入使艾爾藍緊了緊身上起不到多少抗寒作用的鬥篷,然後邁起小步將身後的木門“啪”的一聲關上。
帶著溫暖色調的環境使艾爾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這是外麵那種滿是怪物的黑暗所帶來的完全不同的感覺。
即使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特種兵,在一個寒冷並不滿危險的地方呆久了的話,忽然再來到一個溫暖而又安全的地方也會變得鬆懈和懶惰,更和況是力量和心智都縮水的差不多的艾爾藍那。
“哼哼~”眯起眼做了一個o>_ ................................
在一個類似於懺悔室的地方一個赤裸著滿是傷痕的上半身的中年人正跪倒在屋子的中間,有些瘦弱的中年人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帶著一副眼鏡的腦袋左搖右晃口中還不知道喃喃的說些什麼,“我忘了給你帶禮物,真是抱歉啊~”說著中年人還拿起手上帶著血的手術刀在自己身上多添幾道傷口。
中年人如同一個上了發條的木偶,隻是自顧自的說著一些瘋言瘋語,絲毫沒有去在意身上的傷口,被譽為生命源泉的紅色液體就這樣從傷口緩緩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懺悔室。
並沒有過多久,本來從來沒有人會來的地方迎來了它的第二個客人,“哢”鐵門被人打開了,隨之走進一個穿著軍裝的男子,“這是什麼地方?”軍裝男子一進來後就開始有些疑惑四處打量這個懺悔室,似乎眼前的景象和他所希望看到的景象大不相同,“這是個懺悔室?那是...”阿裏克斯看了看這個不大的密室但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或是弟弟,隻有一個滿身是刀傷的中年人跪在那裏,中年人的情況很怪異,真的很怪異,就像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來到教堂一樣,中年人滿麵懺悔的表情的祈禱著,不過阿裏克斯沒見過誰會邊祈禱邊著用刀子在自己身上開傷口,即使是狂信徒也不會有這樣的怪異行為。
不過對方是這個地方唯一的活人,應該可以從他那裏得到一些信息,這樣想著阿裏克斯快走到中年人的身前開口問到,“請問...”
“安靜!你打擾到我和我女兒獨處的時間了。”還沒有等阿裏克斯說完,跪在地上的中年人就粗暴的打斷了阿裏克斯接下來的話。
“可是這裏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