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穿越了(1 / 2)

揉著脹痛欲裂的腦袋,皺著眉,喃喃道:“這裏是那?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是卡墨還是亦?啊啊啊..”痛苦的嚎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半響過後,卡墨,不,準確的說是蕭亦,愣愣的坐冰冷的石地上,雙眼的神色有些茫然,穿越了,還是一個和自己原來世界毫不相同的地方,這奇異的變故讓亦不知所措。

似乎認命般的歎息一聲,臉上有複雜的表情中帶著點喜悅,沒有那個人願意死,要不是自己在被四大強者圍攻下必死,亦也不會魔血自燃,既然賊老天給了自己重生的機會,何不好好把握呢?

既然想通了,蕭亦也打起精神仔細的查看周圍的情況,四麵石牆,沒有任何出口,目光停止在中間的一座石台上,上麵靜靜躺著一枚仿佛黑水晶般的圓形物體,旁白擺放著一張看上去年代遠久的獸皮。

被蕭亦附生的人類叫做卡墨,是這個世界的貴族,而且頭銜貌似還很大,不過自從自己的爺爺奧利亞家族的頂天柱死後,族內四分五裂,旁支叛變,原本依附家族的小家族們也樹倒猢猻散,在加上卡墨自己也不爭氣,奧利亞家族逐漸走向衰敗。

雖然卡墨並不是紈侉子弟,但是資質平平,也沒什麼頭腦,不過卻一心想恢複奧利亞以前的榮耀,前幾日跟著帝國公主和財務大臣的愛子裏昂外出遊玩,在兩人的唆使下跑到卡茲那城尋找一種叫做血色潘多拉的古怪花朵,這種花代表著厄運和不詳,但是煉金術師卻可以從中提煉出一種幻覺粉末,讓人吸收以後能進入無盡的美妙幻覺當中,同時也是貴族最喜愛的東西,不過隻有閃雷日開花的血色潘多拉才能提煉出幻覺粉末,所以一株血色潘多拉千金難得。

但是倒黴的卡墨卻碰到了雷係魔獸,不過還好隻是一階的雷兔,在奔逃中無意進入了一個上古遺跡,不好意思的是活活被裏麵的幻術結界給困死了,隻能便宜了亦。

緩緩走向石台,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圓形物體,水晶般的身體玲瓏剔透,隱隱還流動著血絲,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活的一樣,越看臉色月怪異,自己怎麼看著這東西有點像顆傳說中魔獸卵呢?雖然前世亦沒見過魔獸蛋,但是從卡墨腦中得到的記憶和描述,有七八分能肯能這就是枚魔獸卵。

伸出手輕輕撫mo蛋身,忽然亦感覺到一股黑暗能量從魔獸卵中進入自己的體內,想把手抽回去,但是好像被膠水沾在一起似的,怎麼也挪不開,不過亦卻不怎麼緊張,這股能量對自己並沒有惡意,隻是順著經脈運轉一圈之後便留在了丹田內,有點像黑暗異能,但是又有點不同。

就在亦享受能量滋潤經脈的同時,魔獸卵突然間加大輸入,澎湃的能量好像大海般朝著自己體內湧來,原本停留在丹田的黑色能量也變得狂躁不安起來,剛剛被滋潤起來的經脈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眼前一黑,這種痛入骨髓的感覺直接讓亦昏迷過去,亦在昏迷最後思想是,“難道自己又要死了嗎?”

卡茲城外。

隨著一聲‘轟隆’巨響,湛藍色的閃電好似要劃破整個虛空,聲音剛落,無盡的黑色夜空就下起了*,瞬間傾盆大雨狂瀉而下,水鑽般的雨點吹打在臉上,讓人滋滋生疼。

因為下雨的關係,卡茲那城琳琅滿目的商店全部緊閉店門,但是每件事都用會有特例,比如說現在,卡茲傭兵酒館還是照樣的人聲鼎沸,並不是多亮的燈光在黑夜裏卻如此顯眼,伴隨著下雨,放眼看去還給人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的確。對於在刀口上添血的傭兵來說酒館是他們唯一放鬆的場所,嘈雜的聲音中不時還夾雜著幾聲汙言穢語,一手抓著杯泡沫還沒來得及消去的生啤豪放的狂飲,一手卻在滑潤的肌膚上流連忘返,顯然這位老兄已經是老手中的高手,單單用手就讓旁邊的女人嬌喘連連,並不是多美的臉孔帶著點潮紅,在昏暗的燈光照樣下,顯得有點有慵懶,那嬌羞的表情讓一群傭兵更加獸血沸騰。

白藕一樣嬌嫩的手臂直直勾住傭兵的脖子,在耳邊輕輕吹了口蘭氣,挺了挺胸前的高聳,柔軟的感覺讓撒卡爾一陣迷離,大手隔著薄薄絲褲在豐腴的翹臀上揉捏起來,淫穢的瞧著腿上的女子,惡狠狠地道:“嘿嘿,小妖精敢勾引本大爺,不要玩火*哦,到是後悔也來不及。”

眼睛微成月牙狀,掩著嘴嬌笑,帶著誘惑:“咯咯,光說有個屁用,有本事來點實際的,老娘還怕你不成呢!”

那個男人能容忍女人質疑自己那方麵的能力,二話不說,猛然起身,單手一抬就把狐媚女子抱在懷裏徑直的走向酒館樓上,女子並沒有掙紮反而吃吃的笑了起來,他的動作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頓時間整間酒館都哄鬧了起來,口哨聲不絕於耳,坐在旁邊的同伴也立即調笑道:“噢,讓我們祝福卡茲那城第一勇士吧!代表所用男人征服那朵妖異銀蓮—蓮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