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一番好心?您是怎麼知道他是一番好心的?”陳可馨這才知道陳德全是借給熊斌當說客的名義請她吃西餐的。
“他怎麼不是好心?他怎麼說的?”韓菊如不知道在飯店發生了什麼事。
“媽,他回來了您再問他。”
百家樂超市冰市,陳德全和郝嫣紅正用冷飲。
郝嫣紅見陳德全連掐了幾次電話,酸溜溜地問:“誰的電話?是因為我在這裏不方便聽嗎?”
陳德全笑個不停,笑罷方說起剛才導演的一幕來。
“原來是這樣子喲,我以為你又粘惹上誰了。”
“這下可捅馬蜂窩了。”陳德全吐了一下舌頭,“惹了可馨比惹上誰都麻煩。”
“你妹妹和濟民兩個人的電話你都不聽,誰知事兒是成了還是砸了?”
“可馨接二連三打我的電話,百分之百是興師問罪。濟民那麼文縐縐的,攻擊指數等於零,肯定是早已經弄巧成拙了。”
“濟民到底是喝過洋墨水的,怕不至於攻擊指數為零吧?”
“嗨,在愛情這方麵,有時還是霸王硬上弓湊效。你應該知道啊!”陳德全衝郝嫣紅擠擠眼,惹得郝嫣紅掐了他一下。
陳德全回來,聽得家裏已是靜悄悄地,心裏稍微安穩了一點。但當他打開客廳裏的燈,見陳可馨和衣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知道可馨還等著他,找他算帳。三十六計走為上,陳德全見陳可馨已經睡著,於是躡手躡腳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可馨其實並沒有睡著,見陳德全上樓,也輕輕悄悄地跟到了陳德全的房間。
陳德全把長褲脫下來,掏出錢包和華美飯店的開餐發票往床上一丟準備去洗,突然之間見房門不知什麼時候開了,門口站著一臉怒容的陳可馨,嚇了一跳。
“你又打著我的牌子哄媽媽的錢花,是吧?”陳可馨一屁股坐到床上,抓起那張發票。
“我不是幫你嗎?怎麼說得那麼難聽?”陳德全噓了一聲,怕她驚醒爸媽。
“誰要你自作聰明,多管閑事?”
“你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和易濟民都說了些什麼?”
“我說什麼了?易濟民的腦袋長在他自己的腿上,我管得著嗎?”
“前天晚上你偷聽了我和爸媽的談話,還衝我擠眉弄眼,你當我是白癡啊?”陳可馨越說越來氣,擂了他一通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