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蘭,你可得用點心啊,白爺可是我們均州城內不可多得的貴人,今個你與白爺出門,可是一個難得好機會。”
“媽媽,翠蘭曉得。”
“對了,對了,上次給你的酒,今個你可得帶上,讓白爺好好的嚐嚐。”
“媽媽,這酒想必是帶不去的,白爺的性子是不會喝的。”
“不喝?白白浪費了我的好酒,那酒你就先收著吧,指不定下次還用呢!”
“是,媽媽。”
李少和楊展雲在床底下聽著外麵悉悉索索的聲音,等到房門被鎖上,房間內完全安靜下來後,李少與楊展雲才大膽的從床底下鑽出來。
兩隻兔子在房間裏兜兜轉轉了一圈,李少得出結論,“不虧是女兒家的房間,滿屋子的香甜味。”
“你鼻子肯定壞掉了,我隻聞到滿屋子的騷氣和酒味。”楊展雲不滿道。
“我鼻子沒壞,壞的你的腦子。”李少諷刺道。
“自從認識了你,我腦子就沒正常過了,你得負責。”楊展雲打蛇上棍。
“哼,都是男人,要付什麼責?”
“你個負心漢,吃完就不負責,嚶嚶嚶……”
“楊展雲,你他嗎的少惡心了。”
兩隻兔子吵吵鬧鬧,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了。這個時候那個姑娘還沒有回來,兩隻兔子都已經餓得不行了,於是隻能想盡辦法爬到了桌子上,啃起了桌子上的點心。
楊展雲聞嗅了嗅桌子上的酒,感覺挺不錯的,於是笑嘻嘻的對著李少道:“沒水喝,咱們就喝點酒解解渴吧。”
嘴裏塞著點心,李少的確覺得挺渴的,便同意了楊展雲的建議。兩隻兔子通力合作,將酒水倒入酒杯中,然後三瓣嘴小小的抿了一口,“啊,不錯,這酒挺醇厚的。”楊展雲讚道。
兩人都覺得這酒味道不錯,不由就貪杯了,將桌子上的一壺酒都給喝光了。僅僅是半壺酒,對於這兩人來說都不算什麼,可是隨著酒喝得越多,兩人身上就感到越來越燥熱,楊展雲意識還算清明,而李少就有些意亂情迷了,不分東西了。
楊展雲不由想到,這種地方酒裏有那種東西是最正常不過的,更何況這還是老鴇精心裝備的酒呢!
隨著身體越來越火熱,兩隻兔子的身體泛起了紅光,接著紅光越來越盛,隨後紅光散去,房間內出現了兩具赤果果的精壯男子軀體。
此時,李少已經神識不清了,而身體卻憑著本能纏繞上楊展雲,本還有幾分清明的楊展雲哪裏受得住如此噴血的誘人,立馬丟盔棄甲放棄了最後的幾絲清明,回應起了李少。
這具聖潔如玉的軀體是楊展雲渴望已久的,如今擺在嘴巴,哪有不咽之理。緊緊抱住李少,雙手拂過李少的背,輕輕rou著捏著李少手~感十足的屯部。而嘴巴則細密的親著李少的臉,在那泛紅的臉上留下一個個他的印記。
“啊——嗯——”李少喉嚨裏忍不住吐出了令人臉紅的聲音。
楊展雲聽著這美妙的聲音,激動的舔/咬著李少紅紅的耳/垂,細細的啃咬著這塊軟/肉,稍稍牙尖一用力,李少就悶/哼了一下,聲音動聽得讓楊展雲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
嘴唇劃過脖子,舌頭玩弄著李少胸前的一朵紅纓,旁邊的另一朵花則被修長的手指揉/捏著。楊展雲時而咬一下,時而舔一下,時而含一下,時而按一下,時而捏一下,時而揪一下,不一會兒,李少的胸前的花兒就猶如盛開了一般,變得更加的紅豔漲大了。
這時李少嘴中吐出的聲音也越發的誘人動聽了,聲音時而婉轉,時而高昂,如一首最動人美妙的情曲一般。“啊——啊——啊——嗯啊——”
楊展雲的手悄悄伸向了李少的寶貝,幫著李少輕輕的Lu著。而李少在寶貝被握住之後顯得十分激烈,特別是被人用手Lu著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禁緊繃了起來,像蝦子一樣旺縮著。待寶貝激s
he
出白色液體後,緊繃的身體徒然放鬆了下來,有些無力的倒在了楊展雲的懷裏。
就著手上的液體,楊展雲將濕/滑的手指伸向了李少的後方,一點點擠進那處神秘禁地,小心開發著那處淨土。為了讓李少不產生異感,楊展雲的動作很輕柔很仔細。
起初剛進去,李少覺得不適蹙起了眉頭,漸漸的,似乎得了趣,被碰到了敏感位置,嘴裏便動情的逸出高低有致的shen
yin 聲。
楊展雲強忍著YU
望,等到李少呼出舒爽的聲音後,他才終於進入了那個他渴望已久的神秘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