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璉等人也想了很多,但對於此刻來說都沒啥用。李少冷著臉憤怒道:“刺殺大殷小侯爺,直接殺了算便宜了他們。”
“對哦,差點忘了李少是小侯爺,好歹是個特權階級,殺幾個殺手應該不成問題。”說到這裏,季流雲才突然想起來李少的身份。
“也是,今晚我們就好好在此地休息一夜,然後明天一早立刻離開。”沈璉道。
夜,季流雲和沈璉的房間。
似乎是白天看到的場景太驚人了,季流雲有點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翻鍋貼。沈璉本就淺睡眠,季流雲這番動靜弄得沈璉毫無睡意。
“小雲,怎麼了?”
“睡不著,有件事擱在心裏堵得慌。”
“什麼事,說來聽聽。”
“就是那塊什麼玲瓏玉,沈璉,你現在就是在找這東西嗎?”
“嗯。”
“那個人說找到7塊就能得到寶藏,沈璉你們是為了寶藏才去江南的嗎?”說到這事,季流雲十分的好奇,心裏就像有隻貓一樣,在不停的撓癢癢。
沈璉靜默了半天,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半響之後,沈璉道:“我受皇上委托尋找二十年前的一個人,而那個人正好擁有一塊玲瓏玉,若是有了玲瓏玉的消息,或許也就能找到那個二十前的人了。”
“找一個二十年前的人,這未免也太難為人了吧,二十年足以物是人非,麵目全非,甚至連人都有可能進墳墓了。”季流雲聽到這內容,頓時為沈璉感到鴨梨山大。
“是啊,二十年前的一個人的確難找,但是我們必須找到那個人,當初那個人離開的時候帶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一些至關大殷未來的東西。”
“他帶走了什麼東西?有那麼重要嗎?難道是因為他帶走了一塊玲瓏玉?”
“具體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們得先找到那個人再說。至於收集齊七塊玲瓏玉將能得到寶藏的消息,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不會吧?”
“據我所知,皇上目前手上已經有四塊,但他對玲瓏玉卻並不熱衷,他最在意的是二十年前的那個人。”
“對了,我們要找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二十年前皇上還未登基前的王妃,二十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趁皇上在沙場帶兵打戰時,一夜間,她突然留書出走。”
“難不成是深閨淒冷,紅杏出牆,攜款私奔?”季流雲不禁猜測道。
“好像沒有這麼簡單,我聽皇上說,一開始他得知此事很氣憤,私下大肆搜捕,卻是一籌莫展。後來他冷靜下來想到了很多,覺得此事大為古怪,那王妃從前與皇上感情一直甚好,為人行事也極為小心謹慎,這種留書出走膽大妄為之事,著實不像她會做出來的事。”
“那就是被擄走的唄。”
“嗯,皇上也是如此猜測,隻是當時京中局勢混亂,他實在不便於繼續調查下去,於是便耽擱了下來。待到皇上登基之後,坐穩江山,皇上陸陸續續派出了不少人追查此事。這其中包括了我,還有前麵你所知道的楊將軍、老侯爺。”
“沈璉,楊將軍中毒,老侯爺下落不明,而且大部分追查此事的人下場都不好,現在你也在追查此事,今天又遇上了那時,該不會接下來就輪到我們了吧?”
“對不起,小雲,我連累你了。”沈璉抱歉道,他不知道是否應該為了安全與季流雲分別。
“什麼話,你可千萬別說出為了不牽連我,要和我分道揚鑣這樣的話。”聽沈璉的語氣,季流雲覺得沈璉下一句就想說分別,季流雲趕緊在此之前攔住沈璉的話。開什麼玩笑,他季流雲是那種沒義氣的朋友嗎?這麼簡單就被嚇到了,那還算是什麼朋友。
“這一路的確太危險了,我不知道我們能活著走到哪裏”
“我這人命硬,絕對不會輕易死掉,倒是你,沒有我在一旁襯著,我估計懸。要不這樣好了,相遇即是緣,我免費給你算個命。”季流雲裝模作樣的對著沈璉道:“早年命途多舛,常有血光之災,後遇命中貴人,當可逢凶化吉。”
“嗬嗬……小雲,哪天我們身上沒銀子了,你倒是可以給人看看相,這語氣太像了。”在季流雲這一番逗趣下,沈璉熱不住笑了起來。
“那是,咱可是多才多藝,上得了戲台看相,下得了茅房刷鍋,十八般武藝也有三四般略知一二。”季流雲這人就是誇上一句就能喘上的人,瞬間就嘚瑟得不成樣了。
“好,好,好,我們家小雲最有才了。”
見沈璉的心情終於舒爽開了,季流雲也定下了心。就算沈璉裝得如何穩重淡定,季流雲還是感覺得到沈璉的異樣,畢竟腦袋直的人向來感覺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