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有些汗顏了。
這個‘偉岸男子’,惦念喜歡的女人,是安冬妮,那個跟自己早早有了肌膚之親,日夜將自己按倒床第之間征伐不休的老女人。他不敢相信,如果這對男女真的要是走在了一起,幹起那種事情時候,會不會也跟絕頂高手對決一般,連番大戰N個日夜也沒個結局。他又亂想,安冬妮那老女人,雖然年齡大了自己許多,但是實際上卻很是嬌嫩的,身體更加如同水做的一般,如何能夠承受得了這種禽獸行徑。
忽然他就心疼了起來……似乎那隻禽獸現在肩膀上架住的那個光影,就是老女人安冬妮了。
“不,不行,不可以這麼亂想……必須阻止那隻禽獸……”
***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誰?
誰在哭?
誰在那裏哭喪?
曹天差點沒有一頭撞上那隻禽獸的背。
正打算想個辦法上前去阻止那隻發狂禽獸消停下來時候,耳朵眼裏忽然出現一個嗚嗚咽咽的聲音,有個人在哭,很哀傷很幽怨地在哭。這可著實的嚇到了曹天。
這裏乃是那隻禽獸的領域,那隻禽獸獨一無二的神的國之領域,自己被那隻禽獸捆縛在了領域裏麵,差點兒就成了那隻禽獸胯下禁臠,他想逃想躲甚至想自絕於世都無法可施。本來以為這方領域裏麵,除了一個悲哀的自己,就隻有那隻禽獸了。方才忽然一下出現的那個光影人形替身,直到此刻他還沒有琢磨出來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卻是沒有想到,竟然一下子又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哭聲。
而且聲音還是那麼的幽怨。
剛出嫁才要入洞房卻一下子新郎給死了的小媳婦兒的哀怨氣勢,也都沒有那股聲音令人聞之而膽喪。
好家夥沒有一下子嚇死過去,魂飛魄散了都是算他堅強了。
想不到他才一問話,那個哀怨聲音越發一下清晰出現在了腦海裏:“嗚嗚……嗚嗚嗚……禽獸……那隻禽獸……竟然這樣子對待老人家我……竟然連點前/戲緩衝都不帶的……竟然一下子就進到了人家裏麵了……嗚嗚……嗚嗚嗚……老人家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都足夠當你這隻禽獸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呸呸呸……都能當你一百一千代老祖宗的爺爺了……竟然不懂半點溫柔憐惜……竟然潤滑一下都不帶的……竟然……嗚嗚……嗚嗚嗚……好漲……好漲……好難耐……”
曹天這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那隻老變態又跑來哥的腦子裏來啦,媽媽叉叉的,哥的腦子裏又不是BUS,想來就來啊!
懊惱!
難以壓製的懊惱!
特別是忽然一下聽到那隻老變態的惡心聲音,差點沒有一下子將苦膽直接吐了出來。腦子裏翻天覆地,肚皮裏翻江倒海,心中那叫一個惡寒不止。
什麼世道哇!哥遇上一個道貌岸然偉男子就已經很是知足了,可是你個媽媽叉叉的,從哪裏這是又冒出來這樣的一個老變態出來?還他媽似乎活轉了上萬年的頂級小受哇。
吐。
吐吐吐吐吐吐……
***
“暗流,可有查到些什麼?”
“大人……嘔……嘔……嘔……”
“暗流,你怎樣了?為何臉色如此蒼白,可是身體受傷,不對啊,你的魔魂完好無損,並無受傷痕跡,可是為何你卻神情如此衰敗?中毒了嗎?”
“……沒……嘔……沒事的,大人我沒事的……嘔……,我真的沒事……嘔……吐啊吐啊的……嘔……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