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夢,局中局
“你在夢裏喊依依喊了七百五十四次!你一定很喜歡她了!她是個女孩子對不對,比我還要漂亮是不是?”
“啊?”
“對啊,依依姑娘是你的心上人,被我猜中了是吧?”
“可是……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一個叫依依的姑娘啊,她是誰啊?”
“你在夢裏喊了莫米雅這個名字八百八十八次,比依依這個名字多了一百三十四次,莫米雅比依依還要漂亮是嗎?莫米雅你不會也不認識吧?”
“啊?莫米雅?她人在哪裏?莫米雅是我的夥伴,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哦,她是個女孩!”
“謝謝!還是青梅竹馬呢!”
“咳咳……也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啦,我跟莫米雅之間,我們沒有什麼的,我們隻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對,是很好的朋友!”
“好到可以上床的那種嗎?”
“啊?你在說什麼呀,奧呀呀,我,我哪有,哪有跟那個小丫頭上過床,哪有的事情……”
“可是你在夢裏喊著莫米雅這個名字時,死命地抱住人家,撕扯人家的衣服,把手放在人家的胸口使勁的揉啊揉,你還用那裏頂住人家,頂的人家好痛好痛,都流血了!”
“什——什麼——”
“徐曼麗也應該是個人名對吧!這好像是個遠東人的名姓,你去過遠東嗎?”
“嗯?遠東——遠東——我很向往那個神秘地方,可是,從小到大,我連米裏安小鎮方圓十裏範圍都沒有逾越過一次,我怎麼可能會到過那樣的地方!”
“那就更加奇怪了,你在夢裏時候,喊徐曼麗這個名字,前後總共喊了一千八百八十一次,比另外兩個女孩子的次數加在一起還要多。徐曼麗應該也是個女孩的名字對吧!真的好奇怪哦——”
“久久,我……”曹天很想直截了當的問自己夢到徐曼麗時,又對她做過些怎樣的禽獸事情出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開不了口了。
夢,那個奇怪的夢,剛才小久久說的哪些,怎麼竟然全都是自己在夢中的經曆呢?就連同自己在發夢時對莫米雅做過的哪些醜事,竟然也出奇地相同。所以回憶起在夢中時對那個遠東姑娘的諸多做為,他越發不敢開口相詢了。太尷尬了也,小久久這樣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自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樣子對待她呢……一百零八式……太邪惡了!她怎麼能受得了自己的變態折磨哦!
對了,這小丫頭,自己在夢中對她做了那麼多不堪入目的事情,怎麼她似乎,似乎也不怎麼生氣哦?
光頭大祭司夏洛特說,越是漂亮清純可愛的女人,內心骨子裏越是渴望放/蕩,難道,難道那個已經被自己害死的壞蛋家夥,他所說的哪些個禦/女之術,竟然都是真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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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與小久久相談正歡,不料突然一陣撕裂神經的巨大痛楚襲來。曹天忍耐不住,放聲嘶吼。更加沒有料到,他大喊出聲的同時,方才的畫麵,如同鏡麵一般,紛紛碎裂開來。空間一下碎裂成為無數齏粉,小久久不見了蹤影,天地間所有的景色,也都碎裂成為浩如煙海的細小顆粒。。。。。。
怎麼回事?
痛楚過後,不知又過了多久,曹天的意識才重新聚合複蘇,他感覺自己如同一隻被打碎了的陶瓷罐,經曆了碎裂成泥土後,又被巧手的工匠研磨成粉,再次加入顏料,攪拌成泥,捏成胚胎,經過又一次的高溫烘烤之後,終於複原成形。
肢體軟綿無力,甚至於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欠缺非常。
我這是……死了麼?
回憶起在樹林內遭遇萬千幽林野蜂圍攻一幕,當時在小久久的指引下,自己弄出來好大的一隻火球……嗯,那顆大火球,應該燒死了不少的幽林野蜂了吧!小久久呢?
“小久久——”
曹天喊了起來,可是脫口而出的聲音,卻是嚇了他一大跳。他一下子就變了臉色,也不知哪裏來的一股子力氣,嗖地一下坐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
入眼所見,是一個非常奇怪的所在。具體奇怪在哪些地方,曹天說不出來,不過瞧見房間內的諸多擺設裝飾時,腦海裏卻離奇地冒出一個念頭——這地方似乎自己從前就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