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親事到底還是在的。三姐更是內疚。再得知母親的打算後,三姐也有著自己的主意。
賈珍這些天也沒閑著。他早已讓人把這些事打聽的清清楚楚。三姐雖是尤物,但也隻是帶刺的,玩玩也就沒什麼意思了。賈珍根本沒放在心上。
可是那二姐兒?賈珍卻也細細思量起來。二姐兒雖看著溫柔,但那骨子裏確帶著少有的媚態。若是找人調教一番,再送進宮裏,對忠順王的大業定有好處。
賈珍將這想法說給忠順王聽了後,忠順王卻有些不信,便讓賈珍安排一下,自己要親自看一看。
賈珍答應後,回來便說想請同僚在家吃酒看戲。讓尤氏安排一下。尤氏也知賈珍素來喜歡這些排場。自是細細安排了。
到了正日子,寧府裏也熱鬧的很,忠順王隻悄悄的來了。賈珍得到消息,隻做不小心的將酒撒在衣服上,大家見賈珍出去,以為他是換衣服,也都沒在意。
忠順王早被小廝領到書房裏了,賈珍進來時,忠順王並沒有多說什麼,隻讓他將尤二姐帶過來。賈珍答應後,便命人去請尤二姐。
尤二姐在女眷這邊陪在尤氏跟前。三姐和尤老太坐在另一桌子上,等丫頭過來給尤二姐悄悄說了聲,二姐有些意外,可也不敢問,隻讓丫頭先下去,又悄悄向尤氏那兒看了一眼,見尤氏並沒有注意到她,方才鬆了口氣。便對尤氏說有些悶。出去走走便來。
尤氏看二姐臉上的確有些紅,便信以為真,點點頭也就不理論了。二姐起身出去後,三姐也瞧見了。忙跟著一起出去了。見二姐在頭裏,便叫了聲。
二姐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三姐,便說道:“你怎麼也出來了?”三姐笑道:“瞧著姐姐這會子出來,以為姐姐不舒服,就來看看。”
二姐兒慌了一下,穩了穩這才說道:“沒什麼,剛才隻覺得屋子裏悶了些,出來走走也就好了。你也別陪我了,母親還在屋裏呢。”
“母親正聽著戲,倒不要緊,姐姐一人出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三姐說道。
二姐有些急了。嗔怪道:“母親和她們又不熟悉,萬一出了差錯,隻怕大姐姐又要生氣了。”三姐一聽也隻得囑咐道:“那姐姐也小心些才是,今兒來的人多。”
二姐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不過就在附近走走也就好了。你快些進去吧。別讓母親擔心。”三姐答應後,也就進去了。
二姐見四周無人,便往賈珍的書房走去。等進去後,那忠順王已避到裏麵去,二姐並沒有看到他。
二姐輕聲問道:“姐夫找我有什麼事?”賈珍說道:“也沒別的事,隻是聽你大姐說,你在家時已有婚約?”
二姐聽了這話,也沒說是或不是,隻低下頭暗暗落淚。賈珍隻好生的問道:“怎麼了?難不成這是婚約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