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讓寶玉也這麼對自己。但沒想到寶玉竟將這些給了鶯兒,那鶯兒哪裏比得上自己。為什麼卻能得到寶玉的青睞。
紫鵑站在那裏愣著神,不妨四兒在她後麵悄悄地說道:“我還當二爺要你是看上你了,原來你也隻是一廂情願。”
紫鵑沒有發作,可是冷冷地朝四兒看了一眼便說道:“當初是誰說的是一天的生日便是夫妻,如今二爺的妻子是寶姑娘。這要失望的可不是我。”
四兒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的玩笑話紫鵑也能知道,要知道當時紫鵑是伺候林姑娘的。
四兒見紫鵑要走,直接抓住紫鵑的胳膊不讓她走。紫鵑沒好氣地說道:“拽著我做什麼?鬆開。”
四兒陰沉著臉問道:“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紫鵑冷笑了下:“什麼話?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剛才你說的那句話。”
“剛才我說的多了,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句。”紫鵑沒好氣地說著。“你別給臉不要臉。剛才那句一天的生日。”四兒忍著氣提示著紫鵑。紫鵑驚訝地說道:“原來是這句呀。那我早忘了是聽誰說的,不過好多人都知道。你若不信便去問問別人就好了。”
四兒手鬆了下,紫鵑趁機將胳膊抽了回來,直接走了。
四兒心裏有些擔心了。若好多人都知道,那麼這話也會傳到太太耳朵裏。太太最恨的就是有人勾引寶玉,若知道這話是自己說的,那還不把自己打死。
四兒又一想,這話也說得早了,若太太真知道,肯定容不得自己到現在的,隻怕太太還不知道。四兒又有些放心。在這兩難之間時,襲人叫了聲。
四兒看是襲人,隻得問道:“襲人姐姐可是叫我?”
襲人皺著眉將四兒拉到自己屋裏,這才說道:“你也真是的,平時看你也機靈著呢,這會子犯什麼糊塗,在哪兒說話不好,偏要在那兒說,這萬一讓二奶奶知道了。心裏能高興嗎?”
四兒意識到剛才那些話怕是讓襲人也聽到了,四兒急著說道:“襲人姐姐我原也沒想那麼多,都是紫鵑那話說的讓我有些著急。”
襲人恨鐵不成鋼地用手狠狠點了四兒額頭一下,這才說道:“你說你,當時說那些玩笑話,也不知避個人。”
“這麼說,果然大家都知道了?”四兒心沉了一下。
“這我倒不清楚,隻是隱隱記得當時紫鵑好像在場,可這時間也長了,我也記得不大清了。你也放心吧,咱們這屋裏的我原也給她們說過了,不讓她們傳的。太太那兒並不知道。”襲人勸著四兒。
四兒這才放下心來,可一想紫鵑也知道這話,若她真告到太太那兒,怕還是一場禍。四兒臉有些垮了下來。
襲人有些好笑:“你呀,也別想那麼多了。紫鵑很少能見著太太。”
四兒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沒事,襲人姐姐放心吧。我先走了。”襲人點點頭說道:“若不行,你今天便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