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是曲折的,結局是與預期相同的……個鬼啊!(╯‵□′)╯︵┴─┴
瞪著橫刀奪愛(並不)的李初,木森的目光之凶惡堪比修羅惡鬼,直教人從骨頭縫裏往外冒寒氣。
珮妮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悄悄的往後挪三步,還是冷,又挪了五……五不動了,後麵是牆。
“把他還我。”
怎麼搶都搶不到“汪洋”的挫敗事實看上去令木森十分惱火,他英俊的臉猙獰得像被激怒的狼,隻差露出獠牙嚎叫著發起攻擊了。
“不~還~”
不知道是從“老鷹抓小雞”般的遊戲裏得到了樂趣,還是對方一個大男人竟然敵不過自己近而催生出愉悅和自得,李初臉上的笑意比之前真切了許多,看上去不再假得令人作嘔。
“你!”
太陽穴和脖頸的動脈突突直跳,仿佛下一刻就能破皮而出,木森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李初,血紅的紋路肆意的在眼球上攀爬。
“你不錯。”
李初扛著“汪洋”,遊刃有餘的欣賞了一會兒他暴怒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又慢慢失去了興趣。
“可惜演技太差。”
她無趣的撇了撇嘴,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汪洋”的腰側撫摸。
木森的瞳孔驟然縮張。
他像耗光電力的人偶娃娃,停頓了很久,突然咧嘴一笑。
“我覺得還好。”
邪氣又張揚,傲慢又優雅,僅僅隻是轉換表情,就仿佛換了一個人。
珮妮忍不住往前邁了兩步,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哇哦~!這演技也是讚讚噠!
她開始重新相信李初的審美了。
果然慧眼識珍珠。
“粗劣過頭,假得令人惡心。”
李初露出譏諷的笑容,不屑的眼神仿若看著跳梁小醜。
手!手!你的手!說話就好好說話,瞎摸什麼!那裏他都還沒碰過呢!
眼見李初一邊嘲諷他一邊極其自然的越摸越深入“汪洋”的衣服裏,木森瞪著她的眼睛裏簡直要噴出火來。
即使明知道那具身體裏的不是汪洋。可是那畢竟還是汪洋的身體。
便宜隻能他來占!!!
“三……四位,能稍稍讓一讓嗎?”
托著銀托盤的服務員克服抽搐的嘴角努力微笑,再微笑。
隻是那雙血紅色的眼睛,怎麼看都不像是含著笑意,反倒像裝了一台收割機,嗖嗖往外飛刀片。
一股涼意罩下,像大夏天下了一場雪,冰得透心涼。
“……好。”
珮妮咽了咽口水,乖乖的退回牆根。
木森猶豫了一下,抬腳往左退。
見他動,李初才一揚眉,打算往右挪兩步。
隻是重心剛移,肩上就一輕,胳膊間沉重的身體頓時被搶走。
“你……”
“讓讓。”
銀托盤幾乎平著糊到臉上的威脅一下就掐斷了李初的不滿。
她也沒出息的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
小小的咖啡廳,竟然也藏龍臥虎,不可思議!
而且,這位服務員小哥常常為她們倆服務,可是她們竟然從來沒有發覺對方是這樣一個強者。
真是……刺激又令人興奮!(/≧▽≦/)
作為一個合格的變態,李初的萌點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瞥見她眼中冒出的綠光,正忙著抱緊“汪洋”的木森動作一頓,下意識又抱得緊了幾分。
“嗚!”
被勒得快喘不過氣,“汪洋”在甜美的睡夢中皺緊了眉,眼睫顫動著,似乎將要醒來。
“乖啊乖啊,好好睡,不怕不怕……”
嘴裏胡亂的哄著,手上的動作卻與之相反的輕柔有節奏。他一下一下拍撫著對方的後背,慈愛得像被慈母附身,還是親生的那種。
“噫……”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李初猛然抱住珮妮嬌小的身體,狠狠蹭了蹭,那股心裏發毛的感覺才稍稍消退。
“你們兩個,出去。”
服務生站得筆直,手中的銀托盤像指揮棒一樣指點著李初和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