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大國,繁榮不斷,一代明君,統治九方。
此國為元國,明君姓元單字一個彰,元彰是數千年來最傑出的一個人物,沒有之一。
他建立的元宗,至今屹立不倒,成為元國的開國宗派。也正因如此,這個國家才正式改名為元國。
一人作風,彈指之間,牽扯整個元國。元彰名副其實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神。
元國的一個小村落
“父親,你說過,母親在我十二歲那年會出現的,為何至今都……?”少年眨巴眼地瞥向身旁的中年男子,看到中年男人的神色,少年不敢繼續說下去,隻好咽下肚子裏,神情略顯委屈。
“銘兒,……”中年男人眼睛掠過一絲哀愁,哽咽道:“其實你母親在你生日那天已經出現,隻不過那時你睡得可香,母親不忍心吵醒你……”
被稱為銘兒的名字叫做元銘,今年十二歲。他的父親則名為元炎,比他大三十歲。
元銘默不作聲,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前方,眼眶中隱隱有淚光打轉,三年了,父親都編造理由來搪塞他,他不笨,他知道,母親根本未曾出現過。
自他五歲懂事那天起,他就知道母親這個“七”月懷胎生他的女人,從小便離開了他,恩情大於天,元銘對他的思念隻會更深,朝思暮想。
那一年,父親寵溺地撫摸他的腦袋,作出了一個承諾:十歲那年你母親會出現。
母親!多麼遙遠的名字,十歲那年,母親並沒有如期出現,隻換來父親一個牽強的理由:母親抽不開身,下一年,再來見你!
十歲的元銘無比失落,那一晚,他單獨一人在河邊揉著眼睛,哭了。
十一歲那年,元銘期待已久的母親依然沒有出現,父親理由依舊,不增不減。
那一年,他沒有哭,隻是倔強的性格致他一頭蠻牛般的撞到了樹樁上,暈倒了過去。
母親,你到底在何方!是否銘兒不聽話,你丟棄了我,不會的,以後我會很聽母親的話……
如今,十二歲的元銘確實是懂事了,沒有哭出來,也沒有撞樹,隻是隱藏在心底處那一抹思念,終歸揮散不去。
“銘兒,母親不是普通人,她是元者!你要記住,她隻是想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而已,別怪她!”似是想起了去年元銘埋頭撞樹的事,怕他再牛角尖,元炎第一次說起了關於母親的事。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元銘首次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詞——元者。
“……?”元銘猛的張開口來,可又欲言又止,他很想問元者是什麼,最終都是將好奇心壓製了下去。
元銘站在元炎身邊,矮上一個頭,沒有追問,眼神在露出迷惘。
元炎低下頭瞥了眼元銘,掩藏心中早已被淡化的憂傷,強行擠出一個笑容,道:“銘兒,走吧,沒收獲的話,今晚可沒有肉嘍!”
元銘點頭,緊攥的拳頭猛的鬆開,神情瞬間鬆弛下來,摸了摸後背那木製的長弓,警惕地看著這山林,露出了以往淩厲的姿態。
打獵對於元銘來說再普通不過了,自小他與元炎兩父子相依為命,就是靠打獵為生。很小的時候,元炎便教曉他如何打獵,更是將一手的好箭法傳授於他。
這把弓是元銘十歲生日,元炎送給他的。牛筋為弦,牛角作臂,這是一把上好的牛角弓。幸好元銘拉力也夠驚人,不然,這把弓他也用不了。
元銘背著一個箭壺,裏麵零丁地擺放著八根箭矢,隻是很普通的樺木箭,但其鋒利程度著實驚人。
山林,還算翠綠,四周滿種樺樹,筆直挺拔,樹葉倒是稀少,勝在周遭布滿綠草。山林之中經常出沒野獸,有野兔、蟒蛇、甚至連老虎也有,但隻要不深入其內,還是沒多大危險。
“咻!”
一陣細聲自兩人的耳內響徹而來,元銘與元炎對望一眼後,心有靈犀地分工合作。元銘小心翼翼地踏著貓步,舉起牛角弓,搭上一支利箭,卻並沒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