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某地。
房間裏,有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年長一些,像是頭領。
另外兩個年輕一些,手裏還拿著棍子,目光死死的盯著薑蕾。
隻要她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他們就會讓薑蕾知道他們有多可怕。
打電話的時候,薑蕾臉上還滿是笑容,聲音嬌柔嫵媚,但掛掉電話的瞬間,她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現在的她看上去無比狼狽。
她渾身上下滿是淤青,衣服也被撕破,頭發淩亂,眼神中滿是驚懼,像是一隻受傷而又恐懼的小白兔。
昔日,雖然是個小三,但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她是一個漂亮、自信從容的職場女性。
有能力,擅長交際,還頗有手段。
公司的年輕員工對她是崇拜而又畏懼。
如果拋去小三的身份不談,她還是很風光的。
但來到這裏,她什麼都不是,她就是一件貨物,是這些人口中的豬仔,是那些人賺錢的工具。
她顫抖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直到那男人開口,
“怎麼樣,能把人弄過來嗎?”
薑蕾不敢怠慢,立刻小心的彙報情況。
“沒問題,他說他已經定了今天晚上的機票,明天淩晨就到機場了。”
“嗯。”
那男人點了點頭,臉上的戾氣減輕了一些。
薑蕾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抓著男人的衣服,不斷的祈求著,
“豹哥,他明天就來,您說隻要我能騙到人,你就放我離開。
明天他來了,我就能走了,是嗎?”
現在的她,無比卑微,眼睛中滿是淚花,幾乎要哭出來。
這是以前她身邊的人從未見過的景象。
卷走公司的錢逃往國外,隻是她臨時起意,並非策劃已久的陰謀。
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卷走了錢,卻也落入了另外一個陷阱。
當初的她,還是很希望能和孫乾結婚的,不僅能做一個富太太,還能在職場上叱吒風雲,而且還沒有風險。
怎麼想都比直接卷走公司的錢要好的多。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國外的前男友和她取得了聯係。
她和前男友之所以分手,是因為前男友堅持要去國外發展,而她不想去,但實際上,他們餘情未了。
再加上當時她也很氣孫乾。
因為孫乾早就答應要離婚,卻一直離不了。
她也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能轉正。
而前男友這些年在國外發展的還不錯,開了好幾家店,年收入也有幾百萬,並不比孫乾差。
兩相比較,她便有了和前男友舊情複燃的想法。
當前男友知道她現在的處境時,便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她可以把公司的錢都轉到國外的賬戶,然後逃到國外。
這樣,誰也找不到她,她可以盡情的享用那些財富。
最初聽到這話時,薑蕾是果斷拒絕的。
但看到前男友在國外過得很好,她內心就沒那麼堅定了。
而且,前男友還對她說,“那個男人肯定不會離婚的,就是吊著你。
你想啊,這麼多年了,他要真想離婚,早就離了。
再者,他是出軌方,公司還是婚內財產,女方怎麼可能淨身出戶。
指望女方病死,那得猴年馬月啊。
而且,我們也都不是一二十歲的年紀了,還能再年輕幾年?
真要再過幾年,他再找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又好騙,又好哄,你哪兒還有優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