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已經遲到了……”安悠抬起手給章顏看,隻見手表的指針已經過了一分了。
QAQ她的全勤獎,就為了一個好奇,全都沒有了,她哭死!章顏欲哭無淚道。
安悠也欲哭無淚,都怪她,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章顏:“……”
秦桑看著眼前空白的一片,歎了一口氣,“她果然不會來了。”轉過身進了大廈裏。
回到了易水寒的辦公室裏,最近她都在這裏辦公,隻有在這裏才會感知到她存在過的痕跡。
秦桑有時候想想也會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自古多情付東流,江水悠悠,空去無人。
她覺得她這一輩子都該是注孤身百年,如果……
那起鋼筆,拿過旁邊已經放好的文件開始了今天的行程。
易水寒睜開眼,眨了眨朦朧的眼中還有些懵的那種淡然,易水寒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的硯惜道,“我是不是又睡著了。”硯惜點了點頭,“嗯。”
“抱歉。”易水寒淡聲道,說好陪他出來走走的,沒想到剛躺了一會困意席卷,就睡過了。
“水寒,別跟我說抱歉……”硯惜擁住她,他不需要她的抱歉,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易水寒在他肩頭扯了扯嘴角,卻是沒有笑意僵硬著嘴角。
“我們出去看看吧?”易水寒撩了撩他的長發。
“出去看看?”硯惜不解得道,她是說出去走走,還是說?他不解。
“嗯,出去看看,比如,她們常說的旅行?”易水寒淡笑道。
硯惜看了看她,“可是……你身體不方便到處跑。”
易水寒看了眼他,“你覺得以我修為會怎麼樣?”
“嗯……”硯惜點了點頭同意了,以她的修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大的動傷?
隻是他一直把她當成現世裏的孕婦了,脆弱的很。
可是事實裏硯惜覺得,易水寒是萬分珍貴的,任何的東西都不及她的一分。
“我們去法國如何?”易水寒問道。
“法國?”硯惜點了點頭,“都好,你想去都可以。”法國這個浪漫的國家,很少人不喜歡它的,他想她喜歡法國的浪漫。
事實上易水寒確實是喜歡法國的那份浪漫,意境以及期待。
“我們到法國後,去哪裏?”硯惜問道。
“巴黎。”易水寒想都沒有想的點了點頭。
“巴黎,好像不錯。”硯惜放開她淡笑,“那我們就去巴黎。”
“嗯。”易水寒應了一聲,看了看花園一眼。
“要不,我們先回上海可好?”她想過個半月再去。
“好。”硯惜想了想心中都是驚喜,充滿了心間。
“水寒,我愛你。”硯惜抱住她。
易水寒的發絲隨風纏繞著硯惜垂落下來的長發,青絲纏繞在一塊。
硯惜心想,他也很久沒有回去上海了,不知道溫家如何了。
易水寒抬眼道,“我們後天再回去。”
硯惜點了點頭,“好,我們就後天回去。”
易水寒想起了她的別墅,裏麵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