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出了風的吹過,再無任何一處不妥。
明洛眼神閃了閃,朝著剛才白容儀的離開的方向離開。
白府的清雅小菀,裏麵種植著片片清荷,吹來陣陣荷香。
白容儀的眼神黯然,坐在亭中伸出手去,撫住一株待苞的荷花。
低下頭輕嗅著,眉間的憂愁盡數忘卻,仿佛融入了其中,自己也成了一株荷花。
踏入清雅小菀明洛心驚,心中暗自生顫,這是多喜歡荷花,才會在這裏種下一個院子的歡荷。
她走了進去,她記得皇兄也是十分喜歡荷花的。
“容……”明洛還未出口,便淹沒在了喉嚨裏。
朱丹唇輕啟,“怎麼,來看我的笑話?”白容儀嘴角微勾,“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明洛倒退兩步,搖頭道,“容儀姐姐,你相信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對不起。”
“既然不是你,你為什麼道歉?愧疚?你那什麼還給我?”不為人知的另一麵讓一個溫婉的女子如淩厲的羅刹般惡毒的盯著她,“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會放過你們的,此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容儀一字一句的清晰出聲。
“嚇……不死不休?”明洛顫抖著身子倒退,“容儀姐姐,為什麼?”
她不明白她隻是把她的額頭留了一塊疤痕,這到不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吧?
“我隻是不是故意給你額頭留了疤,如果是這樣,那我也給你弄一塊疤,咱們一筆勾消!”明洛拿出公主的氣勢道。
“嗬嗬……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的笑話了,你以為你頭上留了一塊疤就能夠一筆勾消了?那誰來把飄渺還給我!”白容儀歇斯底裏怒道。
“飄渺?”她不明白這事關那個死了十多年的人有什麼關係?
“跟他有什麼關係?”明洛蹙眉問道。
白容儀扭頭輕嗬,“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趕到了雲止宮,若不是你們這些人爭權奪勢的人,他有怎麼會成為你們的犧牲品!”
“什麼?”她記得雲止宮那件事,雖然當時鬧的很大,但是最後父君還是壓了下去。
“難道……”她不能想象,真的是這樣麼?
“容……”明洛還沒有出聲,白容儀轉過身,散發著戾氣,“你最好現在就離開,否則別怪我,成為我的掌下之魂!”
“不是,皇兄他……”明洛沒有說完整一句話,白容儀從亭子裏消失了。
化身為蓮消失在了荷叢間,消失在了明洛的麵前。
“容……”明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亭子裏,出了清雅小菀,漫無目的的走在白府的花園裏。
“明洛公主……”楊靜怡坐在花園裏的石凳上,放下手中的茶杯,讓身邊的侍女去請了她過來。
侍女應聲走了過去,“明洛公主,我家小姐喚你過去賞花。”
明洛抬起頭,“不去。”
“呃……”
“這……”侍女有些為難,但對方是公主,她也不能奈何。
“明洛公主,不如一敘。”楊靜怡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