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吧。”白父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白景辭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父親。”
“景辭啊,牡丹宴你還是需要去一趟的,其他的家族肯定會去的,剛好可以打探一下其他家族書閣的事情。”白父想到了之前白母對兒子說的事情。
“一定要去?”白景辭蹙眉。
“現下正是多事之秋,牡丹宴是最好的一個機會了,其他的家族肯定也會多多少少的打探其他家族的事情,然後回去稟報的。”白父皺著眉頭。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去的。”
白景辭站了起來,“父親,還有事麼?”
白父淡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過來,陪我下盤棋。”白父不顧他什麼表情,直接就拉著他下棋。
白景辭坐了下來,白父道,“選白子還是黑子?”
“都可以。”白景辭手執了白子。
白父拿了黑子,先下手為強,然後抬起頭看了眼自家兒子。
白景辭無所謂的跟了一步,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白父下子的時間越來越長,反觀自家兒子那悠閑的模樣,白父倍感有壓力。
“你什麼時候學會下棋的,誰教你的?”白父鬱悶的說起。
“師父教的。”白景辭想起了重陽,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你師父?”白父想起來,應該是那個世界的人,“是那個世界的修真界?”
“嗯。”白景辭點了點頭。
“那邊的修真界與這邊的對比,那個比較好些?”白父在異空間的時候一直都是在二十一世紀,沒有去過修真界。
“很好。”白景辭喜歡那邊。
“很好?”白父鬱悶,兒子心飛了。
難怪一心想要回去,怎麼這裏也很好啊,怎麼就不喜歡這裏呢?
“這裏有你家坐落著,你就不怕到時候真的找到了回那邊的辦法,卻不能再回來這裏呢?”白父很嚴肅的問道。
白景辭倒是沒有怎麼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根本就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那裏……”停頓了許久的接著道,“我是一定要回去的。”白景辭手執落下一子。
“她叫什麼名字?”白父看著棋盤問道。
“易水寒。”簡潔大方的回答。
“易水寒?”白父念了一遍。
“嗯。”
“她人怎麼樣?”白父忍不住問道,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媳婦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很好的人。”
白父拍桌,“你這是什麼回答?”白父氣煞也。
白景辭挑眉,棋盤已毀,毫無意義再下,於是站了起來淡笑,“父親,無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還沒有下完呢!”白父看一眼棋盤傻眼,被他剛剛拍了一掌,然後拍亂了棋子,後悔不已。
“走吧走吧。”白父現在不想看見他,揮了揮手再見!
“那我先走了,父親有事再喚。”白景辭退後幾步,然後轉身離開。
出了他父親的書房,整個都消了一層氣勢,眼光閃了閃,“要是回到了哪裏回不來這裏呢?”白父的話落下腦子裏,現在怎麼也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