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得過龍馬的同齡人已經不多了,凝羽醬能算其中一個嗎?”意味不明的疑問句。
“啊——我和龍馬還不算同齡人。”我慢悠悠地說道,“龍馬要足足比我大兩周歲……”
菜菜子一臉驚訝,“那,凝羽醬打網球真的很不錯了……”龍馬那整就是隻網球怪物啊,凝羽是女孩子,而且還要比他小兩歲……菜菜子想說的話全部浮現在了臉上,我在心裏暗暗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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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哦!”沒過多久,在菜菜子的帶路下寺院到了。
慢慢走進,慢慢走近,在網球場邊的鍾台(敲鍾的台子)上看到了熟悉的一個身影,一個穿得衣服流氓樣,一隻腳掛在敲鍾的那個繩子上,一隻手捧著一本書在翻啊翻的,嘴裏還喃喃著“不夠露啊,不夠露”的,不用想就知道在看A書。我輕放下球包,再輕手輕腳地快速到南次郎叔叔身後,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句“在看什麼書呢?”,在直起身,隻用看著這位“色狼大叔”的反應就可以了。
隻見,南次郎本想去遮那本書,結果一個翻身滾了下去,因為一隻腳勾著繩子,整個人被掛在那。繩子來來回回,砸的那口鍾一響一響的,南次郎也隨著繩子來回擺動。那本書也掉了下去,正好落在離奈奈子不遠處,奈奈子本想拿起書還給“色狼大叔”的,可是,看到那是一本“黃色書刊”不禁紅了臉,驚叫了一下。“色狼大叔”一直在扯些有的沒的在解釋著,可卻因為“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而越描越黑。作為出始作俑者的我則在一旁看著這有趣的一出戲,笑的停不下來。
過了一會,我和菜菜子把南次郎“解救”了下來。
“什麼啊,是‘小’凝羽啊,真是嚇死我了!”色狼大叔滿臉釋然,而且,很明顯,這個小,並不是年齡小,而是“小”不點的那個“小”。
“喂,不要總拿‘小’來形容人家,跟那家夥一樣!”我有些不高興,十歲的時候能達到一米五的個子已經很不錯了,不要老說我“小”!
菜菜子一旁微笑著看著我們,估計,她會還在糾結那本“黃色書刊”吧。
“丫頭,打一場吧!”南次郎叔叔明顯看著我穿著運動服,背著網球包才這麼衝我說的。
“當然!”我絲毫沒有推脫,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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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次郎叔叔扛著他的木質球拍,站在球場對麵,開口對我說:“喂,丫頭,分開的這段時間還有練吧,不然的話手生了就沒意思了哦!”
“別忘了我是跟著龍雅一起消失的,這幾年時間八成就和他在一起的了,你們認為我跟著那個網球怪物手還會生嗎?”帶著挑釁意味的話語,果然是南次郎親自調教(?)出來的啊!
“哦?那還真要試試了,別讓我失望啊,丫頭!發球權歸你!”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走到底線,摸出一個球,舔了舔嘴唇,拋球,起跳,揮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