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以試試妾身敢不敢——”她冷笑,將那冷薄的碎片邊沿壓在手腕處那隱隱顯出的纖細血管上,接著往下使力——

墨宜塵是真的相信了,他瞪大眼,裏麵不僅有憤怒,還有些擔心,她不能讓她就這樣死去,在他沒有得到她之前,她都不可以死,堂堂的帝王竟然馴服不了一個小小女子,算什麼,他的自尊心決對不允許,他不允許自己敗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子的手裏,連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他還怎麼執掌天下——

他冷冷的聲音,出言威脅她“你最好別這樣做,你夏家一門還有墨雲軒的命是不是都不想要了,朕敢保證,如果你一死,朕立即摘了他們全部人的腦袋——”

夏子漓冷笑,又一個拿夏家威脅她的人,可是,這麼多年,她已經被夏家所累的背負不動了,現在,她的身邊,連最重要的東西她的孩子都被拆散了,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再說——

思及此,她抬頭,勇敢的直迎上他的眼眸

“妾身賭皇上不會這樣做,夏家是當初在皇上的旨意下赦免的,不要忘了,是皇上當初說夏衍在朝廷多年辛苦勤勉,功過相抵,夏衍死後,釋放了夏家的其他人,怎麼?現在皇上是想出爾反爾,罔顧君無戲言的道理了麼?還是皇上一貫喜歡亂殺無辜,那這些無辜的性命作為要挾,不折手段——皇上這樣做,就不怕傳出去被天下人嗤笑麼?”

至於墨雲軒,如果他能殺,敢殺,他早就殺了,還用的著在這裏跟她磨蹭——

他現在不殺墨雲軒,隻因為,她相信,他不敢——

對於她的一番言辭,墨宜塵隻是斂起多餘的表情,冷然的蹲下身來,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在貼近她的身邊,在她身邊蹲下,那種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有些害怕。

墨宜塵笑,笑的輕浮。然後緩緩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臉,譏諷的說道“伶牙俐齒——不過朕立即就會讓你知道,你這樣做是錯的——”

夏子漓緊緊的看著他的笑,不知所謂的笑,她摸不準他的性格,他在想什麼,會幹什麼,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做事狠絕,不會給人留絲毫的餘地——

難道他真的打算殺光夏家所有的人麼。夏子漓心裏七上八下——

“怎麼了,害怕了——”他依然譏諷的語氣,臉緩緩的湊近,伸手一把打落他抵在她下巴的手指,他湊近,她就遠離——

在她分神之間,握住碎片的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握住,她緊緊捏著碎片的手指‘哢嚓’一聲,骨節差不多被捏碎,夏子漓一陣鑽心的疼,兩根手指送開,夾在手指尖的陶瓷碎片‘叮嚀’一聲清響,落在地上,被墨宜塵一腳踹開,夏子漓咬著唇,仍住疼痛,眼睜睜的看著那塊碎片打著旋,大幅度的在光滑的地麵劃開,劃的遠遠的,她再也觸摸不到——

“怎麼樣——”她的整個身體被他扣在懷裏,耳邊的笑帶著嗜血的氣息,沒有了唯一的籌碼,夏子漓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她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朕說過,你錯了,今天,朕會讓你在朕的身下生不如死——”

他粗重的鼻息帶著強烈的怒氣噴灑在她的臉側,他殘忍的話音剛落,一手k住她的兩隻纖x的手腕,大掌n著她的衣邊向下順勢一拉,她的整個上身,除開最後一層環在胸前的底裙,她的shn上被b離的幹淨,光滑的背,兩邊誘人的蝴蝶g,都暴在他的眼下,低頭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體香,看著麵前沒有任何人能與之匹敵的尤物,墨宜塵心神俱佳,他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然後閉眼長長的回味——

“不。不要…”雙手被他反剪的夏子漓在也沒有可以掙紮的餘地,隻能一個勁的搖頭哭泣,他的下體壓在她的身上,她狼狽的趴在地上身子屈辱的背對他,他的身體那麼重,她完全沒有動彈的空間。

在她無助的哭泣期間,‘嘶’的一聲,墨宜塵大掌一把拉扯下她的d裙,她纖細的雙t泛著瑩亮的光澤顯露在空氣中,那麼的惑,墨宜塵的眼突然間大睜,眼中的光有些迷離,狂熱,粗狂的大掌隔著外裙沿著她纖細的美t一路往上,他喜歡女人若隱若現的月同體,而不是b光了攤在眼下,太容易得到便會少了很多樂趣。

隔著衣紗觸摸女人的shn體這種感覺妙不可言,細膩,柔軟,光滑,突然間,他一下起抓住夏子漓的腳踝,對著他的身體雙t呈大字fn開,他要看她,他想要看墨雲軒每天陪著睡覺的女人她的shn體應該是怎麼的一副旖旎。

他邪惡的笑,滿意的看著夏子漓驚恐的已經叫不出聲,想要掙紮卻渾身使不出力的模樣,他已經將她逼入絕境,他不相信她還能給他玩出什麼。

“不——”

伴隨著一聲淒哀的泣喊,無視於她痛徹心扉的哭泣…

墨雲軒。你在哪裏。墨雲軒…夏子漓從來沒有如此的恐慌過,仿佛比死亡更恐怖的東西在向她逼近,她無助,掙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