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唇卻不客氣的咬住她的柔軟,不停的吸裹。
她慌忙推開他的頭,麻利的逃開了。
麵對他不解的眼睛,她咳嗽兩聲把身上的衣服係好,輕柔細語的安撫他,“楚玄,我……我出汗了,我洗個澡好嗎?”
楚玄伸出手,“我帶你一起洗。”
隨憶咬牙,真是個色胚子,都產生幻覺了還那麼亂來。
她拉起他的手搖晃兩下,不習慣的撒嬌,“我想一個人,好不好?”
楚玄回答她的是一個長時間的霸道之吻。
隨憶擺脫他躲進洗手間之時,嘴巴已經紅腫了。
她揉著嘴唇,憤憤的罵,“真是條瘋狗。”
“隨小姐,請注意您的措辭。”肖童身穿和她一模一樣的睡衣,一模一樣的濃妝,對她的言辭非常不滿。
隨憶冷笑一聲,“他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
“隨小姐,您別忘了,你現在也隻是少爺手裏的一個玩物而已和少爺的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
隨憶冷冷的看著肖童的眼睛,一步步的逼近她。
肖童在她身上看到孤勇兩個字,心裏從不屑變得害怕起來,一步步的向後退,直到退到洗手池邊。
隨憶撇她一眼,對著鏡子查看嘴上的‘傷勢’。
“我是什麼人我很清楚,總比有些人抱著不切實際的夢,一心相當別人的玩物強。”
肖童完全的讓開位置,切了一聲,“你懂什麼,少爺就是神,隻要沾上他的一點點,我都滿足了。”
真是無可救藥的盲目崇拜。
“熏熏,你好了嗎?”衛生間門外傳來楚玄略顯急切的聲音。
熏熏?
“熏熏是誰?”
隨憶有點兒好奇的問道,是什麼樣女人有那麼大能耐把一個神經病男人收服的服服帖帖,有機會一定要見一麵,看看是何方神聖。
肖童困惑,“少爺的後宮裏沒有哪個女人帶著熏字。”
隨憶真是覺得夠了,還後宮?他是帝王嗎?
“熏熏,熏熏。”外麵的人又在叫了。
隨憶惡作劇之心頓起,“你在門後麵站著,陪他聊會兒,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我憑什麼聽你的?”
“你可以不聽我的,如果我告訴樂理,他的手底下有那麼不安分的女傭,你覺得他會怎麼處置你?”
“你威脅我?”肖童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威脅你?從你答應我的計劃起,你就已經受我的限製了,不然你現在在這裏是幹什麼的?”
肖童臉色變得蒼白,她隻想著可以爬上少爺的床隨後帶來的榮華富貴了。
“我也可以拉開門告訴少爺你的計劃,讓少爺直接毀了你?”
隨憶倚靠在洗手池上,“我讓他花了兩千萬,我的價值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用光吧?”
肖童不甘心的走到門後,聽著外麵楚玄不耐的捶門聲。
“說什麼?”
“問她熏熏和他是怎麼相遇的?最喜歡什麼?讓他著迷的又是什麼?”
“少……”
“叫他楚玄。”隨憶打斷她。
“楚……楚玄,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相遇的嗎?”